之后就是洗头。
卢桢先给宝丫洗,再给自己洗。
她们带了两个木盆,她和卢母一人一个。
一盆水洗完,正好卢父又拎着桶回来了,赶紧给她们打了水再洗一遍。
卢桢用干净的水给宝丫把头发清了一遍,再用她清过的水,又洗了一遍头,再用清水洗一遍。
卢父催她:“你快点,一会儿他们就过来冲澡了,你娘给你们拦着,我去给你们打水,你们也赶紧洗把脸,擦擦。”
卢父居然还带了个凉席过来,给她们围了个圈。
他们这地方早晚温差很大,现在天渐渐暗下来,气温也开始下降,虽然还没到晚上那么冷的时候,却也有些凉了。
也幸好这水不冷,擦着也还舒服。
她用洗面奶把自己连脸带脖子都仔细洗了一遍,身上也都拿毛巾仔细洗过,才觉得清爽了,然后给宝丫洗。
之后卢母洗过,卢父也冲了个凉,在卢母的强烈要求下,把头也洗了。
也幸亏卢桢空间里有换洗衣服,都换了干净衣服。
以前卢桢看不上,打包让卢母捐掉的衣服,此时都派上了用场。
这些衣服料子材质都是好的,只是要么款式不好看,要么颜色不不喜欢,要么就是去年喜欢,今年有了更喜欢的。
现在拿出来穿,很合适啊,因为卢桢买的都是黑色、灰色、深蓝色。
用卢母的话说就是:“年纪轻轻小姑娘,整天穿的灰突突的。”
现在这些灰突突的衣服,在逃难途中穿正好。
“可惜没有虱子药。”卢母遗憾的说。
想到她这一头的虱子,她就觉得头上到处都是虱子在爬,痒。
“多洗几次头就没了。”卢桢说。
“唉,但愿吧。”卢母惆怅地叹气。
卢桢顺手就把几人衣裳给洗了,低声对卢父说:“爹,等一会儿没人了,咱们把家里那些储物箱都装上水?”
家里的大钢桶都装上水了,但收拾出来的储物箱还空着。
那天打完水,卢父实在太累了。
卢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