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
的狻猊偷偷瞥轩辕晦一眼。
心中其实颇为受用,轩辕晦笑笑,“从此后,我与王妃一体,王妃吩咐,你们照做就是了,你自去吧。”
“领命!”
轩辕晦无比自然地捉住赵诩的手腕,挽着他上了马车,柔声道:“昨夜折腾得晚了,小心些。”
赵诩满面纠结地看他,心道莫不成那歃血为盟竟是个邪门的巫术,怎么城外一趟回来,轩辕晦竟陡然开了窍,简直让人无法消受。
拉下车帘,合上车舆的门,轩辕晦才问道:“白胡是何人?你要狻猊去做什么?”
“王爷倒是不见外,”虽觉得他顺杆爬得有些可笑,赵诩却也不想隐瞒,“在长安时,我便在着手安排些事。王爷知晓丽竞门吧?那本是世祖留下护佑皇族的,不料上一任统领五蠹却被邓党寻机构陷,不仅身死,更累得丽竞门被裁撤,除去少许逃脱外,更多丽竞门人惨遭毒手。这些活下来的暗卫探子,其中必然还有不少心系轩辕正统,对邓党恨之入骨,若是能笼络他们,不仅可以壮大肃州势力,更要紧的是……”
轩辕晦一点就透,“丽竞门毕竟叱咤百年,还不知有多少密档舆图,就算不能得到,也不能让其落在邓党手里。”
“正是,先前我便让白胡居中联络,就是前几日,我才接到他之传书,说是有个已然眼盲的丽竞门人被他寻得,只是行动不便,当前还留在长安。”
轩辕晦并不见失望,“无妨,有一便有二。既然咱们想得到,邓党应该也想得到,还需保护好他才是。”
赵诩点头,“而且,我还在想另一件事,因邓太后的关系,邓党与宦官交情匪浅,甚至听闻邓党的探子均由太后身边的权宦侯虎掌控。若是咱们能安插人过去……”
“这恐怕得要独孤母妃操持。”轩辕晦蹙了蹙眉,连鼻梁都微微皱了起来,看起来格外有少年模样。
赵诩打了个哈欠,已是有些疲了,可身旁那不省心的小王爷却一点不体贴,“也好,探子细作的事就全托付给你了,外事不决问肃王,内事不决问十九嘛。”
赵诩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被王爷看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不不不,是你积了八辈子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