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五百年的善果。”
懒得再和他贫下去,赵诩扯开话题,“咱们出京城也这么久了,王爷与沈觅谈过么?”
轩辕晦阴着脸摇头,“其实刚到岐州,他便借口身子不适,恐怕要比咱们迟些时日。”
赵诩笑笑,“意料之中,毕竟要人家跟着咱们去肃州吹冷风吃沙子,搞不好还得连累一家老小的性命,心生不忿也是人之常情。”
“迟早有日……”轩辕晦冷声道,“我要让整个肃州都换上我的人,再不用缩手缩脚,如履薄冰。”
“王爷、王妃,请移驾。”
二人定了定心神,轩辕晦摆出副彬彬有礼的文弱君子模样,先踩着绣凳下车,又无比温存地扶赵诩。
“见过肃王、肃王妃!”约百名全副甲胄的兵士齐齐站成两排,吼声直上云霄。
赵诩不清楚自己面上有无变色,可轩辕晦却神色如常,只点了点头。
“宣王有请!”
轩辕晦淡淡道:“带路吧。”他的手紧了紧,箍得赵诩手臂发疼。
可他却无法怪他,只因琼楼金阙般的安西都督府,简直处处违制——敢问他昨日才被封郡王,为何一梁一栋、一砖一瓦均是比照亲王?
难不成竟还大过他这个龙子凤孙的嗣王?
轩辕晦只觉自己每走一步,心里都是一抽,隐隐有所悟,或许今日要见的便是他启朝的王莽。
“末将见过肃王殿下,不曾远迎,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