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吟谣拿出了准备的见面礼,一对白玉绞丝镯。
姜长宁也命秀兰捧出了,送给曾谧的见面礼,益智图、七巧板等玩具。
“吟谣啊,是姑母误了你呀。”太妃泪眼婆娑的看着严吟谣。
自从知道严吟谣守寡,太妃就无比后悔当年瞎了眼,为严吟谣挑了个短命夫君。
“命数如此,姑母请勿自责。”严吟谣已接受夫君早逝,她守寡一事。
“母妃,表妹一路辛苦,不如让她去院子里歇歇,梳洗一番,再来叙话吧。”姜长宁说道。
严吟谣感激地看了眼姜长宁,这些日子,她哭得太多,眼泪似乎都流干,她不想沉浸在这种悲痛之中。
而且姑母已有年岁,太过伤怀,引起身体不适,那就成了她的罪过了。
到了傍晚时分,晋王回府,表兄表妹在榴萱院见面。
严吟谣恭敬行礼道:“见过表哥,姑母可怜我母女孤苦无依,接我母女来府上居住,打扰表哥、表嫂了。”
“表妹无须客气,本是至亲之人,守望相助理所应当,你表嫂人好心善,你就安心住下,不必拘束。”晋王淡笑道。
严吟谣素净装扮,晋王身穿玄袍。
正好应了,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的俗语。
姜长宁冷眼旁观,两人目光都很平静,瞧着不像私下有情的样儿。
严吟谣母女至此就在王府住下,一应日费供给,姜长宁都不曾亏待于她。
次日就是太妃的寿辰,碍于禁令,不能宴请宾客,只在府中摆小宴为她庆贺。
除晋王夫妻和康仁郡主,就只有严吟谣母女,并无其他外客。
严吟谣送给太妃的寿礼,是一尊白玉观音,“愿姑母福寿安康,万事顺意。”
“好孩子。”太妃满脸慈爱。
因严吟谣、康仁郡主都在孝中,不食荤腥,姜长宁特意弄的分席宴。
看着面前的精致的素菜,严吟谣当场没说什么,宴罢,她向姜长宁道谢,“吟谣给表嫂添麻烦了。”
“表妹不必如此客气,一句话的事,并不麻烦。”姜长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