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待吟谣的好,吟谣铭记于心。”严吟谣明了,并不是每个人愿意说这句话的。
姜长宁笑,“至亲之人,表妹快别与我这般外道。”
又过数日,就到了腊八节。
清晨,姜长宁打发走来请安的妾室,就往榴萱院去。
在院门口,遇到了来给太妃请安的严吟谣母女。
“表嫂。”
曾谧奶声奶气地喊道:“表舅母。”
“谧儿真乖。”姜长宁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表妹,谧儿年纪还小,天气又冷,还是不要带着她过来了,让她多睡会吧。”
顿了顿,姜长宁接着道:“母妃一向宽厚,不会与晚辈计较这种虚礼的,你瞧,就连我,母妃都免了晨昏定省。”
姜长宁看到曾谧白嫩的小脸被寒风吹得红通通的,于心不忍。
“表嫂说的是,是吟谣太过于迂泥。”严吟谣认真地道。
“这里是风口,冷飕飕的,我们进去说话。”姜长宁笑道。
婢女见她们来了,赶忙往里通报。
见到太妃,曾谧与跟在母亲身旁,有模有样的行礼问安。
“谧儿来,到姑外祖母这儿来。”太妃冲曾谧招手。
严吟谣在女儿肩上轻推了一下,“去吧。”
“姑外祖母。”曾谧咚咚地跑向太妃。
姜长宁见状,眸光微闪,先前是她太多事了,严吟谣带曾谧来请安,应该存着跟太妃培养感情的心思。
“母妃,今日腊八节,儿媳要去施粥摊。”姜长宁要出府,特来禀明。
“你去忙你的。”太妃一下一下摸着曾谧的小手,头也不抬地道。
姜长宁欠身行了礼,退了出去,径直出了府,往施粥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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