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知道庄掬月是为什么而来,晋王不在家,她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参合到这件事里去。
“漱翡,请长史去正则院,我有事向他请教。”姜长宁说道。
姜长宁去到正则院时,长史已经在那等着了,见她进来,行礼道:“下官见过王妃,不知王妃召见下官有何指教?”
“穆大人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姜长宁笑道。
婢女送上了茶水,穆长史在椅子上坐下。
姜长宁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文德伯府的谭世子状告继母一事,穆大人听说了吗?”
“听说了,这事闹得挺大的。”穆长史说道。
“世子夫人庄氏送了拜帖来给我,你也知道庄老太太是我的姑祖母,我和庄少夫人也有几分香火情。”
“谭世子若是有足够的证据,就算子告母,会令人诟病,这场官司,他也不会输。”穆长史分析道。
“若没证据,也不会闹得这么大,更不会直接递状纸。”姜长宁说道。
“王妃若是不放心,下官等开堂那天去旁观审案。”穆长史主动道。
“合适吗?”姜长宁问道。
穆长史笑,“没什么不合适的。”
姜长宁笑,“那就有劳穆大人了。”
“王妃客气,这本是下官份内之事。”穆长史笑道。
第二天,庄掬月带着礼物上的门,“宁姐姐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吧,中秋节我们在宫里碰面了的。”姜长宁笑道。
庄掬月叹气,“也对,面是碰到了,可就是没机会交谈。”
“是呀,出嫁后,就不是小姑娘了,不能任性,得跟着婆婆。”姜长宁笑道。
庄掬月抿了下唇,道:“宁姐姐,我就不绕弯子了,你应该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而来。”
“我的确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我怀着身孕,不方便去公堂,我昨儿已跟穆长史说了,他会去。”姜长宁同样直接。
庄掬月露出了笑脸,“宁姐姐,谢谢你。”
“不用谢,穆大人说,谭世子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这案子不会输,他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