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证据,但一杰毕竟是小辈,大人若是偏颇刘氏,我们仍然没有胜算。”庄掬月厌恶文德伯夫人到极点,以她姓氏相称。
“放心吧,你们不会输的。”姜长宁认为大人不会偏向刘氏,绝人子嗣的事,太过恶毒了。
本就不是亲生母子,身为继母的不慈,做继子的又凭什么孝呢?
“承你吉言。”庄掬月沉重的心情稍感放松,晋王府的长史能去,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震慑。
姜长宁留庄掬月用过午膳后,才让秀兰送她出去。
庄掬月回到娘家,谭一杰虽着急,却没急着过问,等她坐下,斟了杯茶给她,“娘子,辛苦了。”
“不辛苦,宁姐姐人很好,她昨天就已吩咐王府长史,等审案那天去公堂。”庄掬月知道谭一杰在意什么。
谭一杰松了口气,“多谢娘子。”
“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庄掬月嗔怪地道。
谭一杰握住她的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庄掬月甜甜一笑,靠近他的怀里。
小夫妻这里温馨甜蜜的,那边文德伯夫人知道庄掬月去了晋王府。
“吃过午膳才出来的!”文德伯夫人听到这消息,眉头紧锁。
“母亲,要是晋王府出面的话,这案子更没胜算了。”文德伯府二公子谭成杰皱眉道。
“别吵,让我想一想。”文德伯夫人揉着额头。
谭成杰围着她转了两个圈,“能和晋王府抗衡的也就庆王府、豫王府和德王府。”
“对,可以找庆王府和豫王府帮忙。”文德伯夫人大喜道。
“我们家跟庆王府和豫王府又没什么交情,他们未必愿意帮忙。”
文德伯夫人笑,“他们会帮的,庆王妃和晋王妃在去年的拍卖会上,差点闹翻,豫王妃和晋王妃的关系也不好。”
虽然她不懂什么叫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但不妨碍她这么办事。
谭成杰眼睛一亮,“那母亲你快让人送拜帖去。”
文德伯夫人亲自写了拜帖,让人分别送去庆王府和豫王府,一个是明日过府拜访,一个是后日过府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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