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羡慕的同时给刘琨下令,命他关注民生,准备一下在徐州开设学堂,收留流民,做好冬小麦的播种工作
当然,这些都是目前所有政务上最微末的一些事,赵含章只是说一声,下个命令而已,当下朝堂上比较惹人注目的是几位皇帝的丧礼,以及他们的谥号,庙号等。
他们自己的皇帝,先帝的丧礼规格是没有问题的,谥号和庙号等也不难,难的是刘渊和刘聪的。
朝中有一半的人认为刘渊和刘聪是乱臣贼子,随便按个大将军之类的号,再给个武开头的谥号就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但另一半人则认为不妥。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匈奴汉国是真实存在过的,刘渊建国后也算有一番作为,即便立场相对,他们也不能否定刘渊,否定匈奴汉国,这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后人应得的一笔财富。
何况,匈奴一族还在呢,全盘否定匈奴汉国的存在显然不利于民族团结和天下安定。
所以他们认为应该给刘渊和刘聪皇帝的谥号和庙号,至于中间的那个刘和,算了,他称帝的时间实在太短,尸体都不知道被刘聪丢在哪儿了,他们既然没把尸体找到,那就当不在吧,恢复他之前的称号就是。
那么问题来了,刘渊和刘聪分别谥什么呢?
满朝文武为这个事吵起来,赵含章却似乎不太着急,时不时的听取一下意见,更多的是处理其他政务,借着不少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时,将手上的人给派出去了。
赵宽也要领命去青州了,他会和孙令蕙同行,选定时间后,他就找了个时间来和赵铭辞行。
他不是空手来的,他带来了一盒子膏药,铭叔父,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游道做的膏药,特别好用,您试试看。
赵铭目光落在盒子上,皱眉,我用这东西做什么?
赵宽:您被申堂弟踹了一脚后不是一直腰疼吗?拿这个贴。
赵铭脸一黑,道:早好了,用不着这个,你拿回去给你爹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