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仿佛看出了亚希伯恩内心在想的东西。她轻笑一声,“陛下似乎对秘学会很有意见。”
亚希伯恩摆摆手,“谈不上有意见,只不过我更好奇,霍恩家的墓地里头为何会有教会布置的仪轨呢?而且级别并不低啊。”
“或者你可以和我仔细讲讲当年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那是在四年前,那个时候似乎你刚和约翰签订了契约。真大胆,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就敢随意交割帝国的土地。”泠瞥了亚希伯恩一眼。
以往都是泠戳别人的痛处,再往深处,便是泠随手收拾敌人。如今真放在亚希伯恩身上,他只能不动声色地说道:“按照契约而定,我交予教会的是我自己封土的一部分,按照帝国的法例,这些封土的归属可以由我这个领主决定了。况且我不给,教会总要找人索要的。莫非你们还要找皇室那些宗亲,受封成为他们的从属吗?”
泠看不惯现在教宗的所作所为,但教廷扩张不是她的一言堂,她的话语权大,但还是有人能压她一头。
“那年,是你麾下的一个医官在海边一个渔夫家发现的端倪。原先只是因为那处的黑鼠病严重,只不过渔夫所处的村子却全无黑鼠病的发展。却发生了一种怪病,所有人的身上长出了粉状的鳞片。”
“一切的起源就是那个渔夫的女儿。她是人和初代系遗种的后代。”
蛾母的子嗣?蛾母是初代系遗种?
亚希伯恩心中冒出疑问。初代系遗种是神明真正的眷属,它们同神明残余不同,反而是更加贴近正常生物的范畴。但它们无一例外,没法同其他生物结合。
而低代系的存在更像是它们掉落部分的成长,或是其它生物被他们影响的结果。亚希伯恩还记得普通刻印者被影响成为遗种的案例并不少见。
“我见过蛾母的遗迹了,它太弱了。”亚希伯恩摇头,他自然打不过蛾母,但初代系的遗种无一不是要多个位阶合作斩杀,余期白一人便击杀了蛾母,背后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