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等等……你是张三!?”
此刻,大儒一脸震惊,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三!
而文甲班的学生们都傻了。
张三竟然是国子监的老师!?
要知道,自己班老师虽然说张三的坏话,但他既是张三的同僚,又是儒家的大儒,张三估计也不能得罪。
可他们只是国子监的学生,而张三是国子监的老师,刚刚他们也没少说张三的坏话,那接下来岂不是要倒霉?
这时,神色慌张的大儒战战兢兢地指着张三问道:“你……你……你要给我们上什么课?”
张三微微一笑,轻声道:“自然是人生的重要一课!”
张三说着,朝着身后的学生一挥手。
律甲班也都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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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二十五名污蔑师长的学生,你们去将他们都摁住,有反抗的就是一巴掌,打坏了我赔钱,出事儿了我担着。但如果没控制住,那就是没完成老师交代的课业,可是要受惩罚的。”
学生知道,自己家老师张三说的规矩,就是规矩。
于是纷纷闯入教室的正门,翻过教室的窗户。
本来这国子监的教室除了前后有墙壁之外,左右只有矮栏杆而已,这窗户说是窗户,实际上也就是不到腰间的遮挡罢了。
众人马上冲进去,嘴里喊着得罪了,下手却是一个比一个狠。
尤其是寒门学子见到身上配饰像是有钱人的学生,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先打倒在地,然后再将旁边桌案上的东西一扫,最后将桌案抬起来直接压在地上学生的身上,大屁股往桌案上一镇。宛如宝塔镇河妖一般。
大儒见到教室里一片混乱,整个人都傻了。
“大胆张三!你……你……你要干什么?”
虽然大儒此刻义愤填膺,满腔愤怒,但依旧坐在自己桌案的后面,丝毫没有想要站起来帮自己学生的意思。
当然,他作为一介大儒,除了动嘴之外,也没什么战斗的能力。
“这位大儒老师,虽然我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我也不关心不在乎。但你的学生不经师长,这便是惩罚。这是国子监的规矩,我没做错,所以你不能指责我。对吗?”
大儒想要辩解,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侮辱师长,在国子监自然是重罪。
就算在儒家,也是重罪。
这点,大儒无可辩驳。
“而你,身为国子监的老师,当众侮辱一名参与龙运道大战为国家流过血为救开皇陨过命的将军!你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听到这话,大儒吓得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张三……你……你说的话空口无凭!咳咳……礼部尚书还在调查你的事情,所以你说的什么为国流血什么的,都不算数!”
大儒一句话,直接给张三整乐了。
而此时,在隔壁的三个文学的班级乙丙丁,也都有老师出来看热闹,甚至不少学生也都出来。
毕竟开学第一天,律甲班暴打文甲班,这事儿太劲爆了!
还离得这么近,不吃瓜是不可能的。
张三冷笑道:“我为救开皇而陨命,之后得以秘法才能复活重生。而你在这里污蔑有过救驾之功的将军,这就是不忠!”
“我张三仅凭一己之力,深入北方草原劝退突厥四路大军,不说救天下百姓,但若是没我,突厥五路大军南下,你以为京畿道能保得住!你这条命说我我救下来的都不过分!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你喊我一声阿爷也未尝不可。但现在你却当众诋毁自己的阿爷,这就是不孝!”
“我张三为国流血奋战,仁城大战我张三巧计偏退突厥大军,救下被突厥当做炮灰的上万无辜百姓,而你们却无视百姓之苦,只知道在战胜之后搬弄是非,这就是不仁!”
“当然,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凭你一个只能在国子监当老师的大儒,八成在儒家里也是不入流的废物。说出来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诋毁莪,虽然出卖自己人这是不义,但你至少不用遭罪。说!还是不说!”
听到张三的这一番话,大儒浑身战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明明忠孝仁义的道德标准都是儒家说了算,这些年儒家依靠这一套给多少人扣过大帽子,以此占据了多少次的道德制高点。
这儒家的高地,怎么就被法家的人拿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