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礼部尚书江怀远调查清楚之前,你张三就是有问题!”
张三冷笑一声,知道这大儒没别的话,就会死咬着江怀远调查自己的事情来说。
毕竟他们可以到处去讲如果张三没问题,为什么开皇要让人调查张三。
可这事儿且不说张三不怕被调查,就算真的是自己做过的事情,刑部不出手,法家不出手,甚至兵部都不管,你一个吏部你调查个屁啊!你连军营都进不去,你问谁?你问啥?
张三自然知道开皇同意调查,就是当时堵住那些官员的口。
毕竟开皇不可能像是自己这样,想打谁就打谁。
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要脸。
张三看向大儒,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您不愿意说,我也不为难您。但这些学生对师长不敬,我请他们去河里清醒清醒,您应该会点头答应吧?”
张三说着,伸手抓住大儒的头,往下一按。
被律甲班压制的文甲班的学生见到这一幕都傻了。
还特么可以这样!?
“既然文甲班的老师都同意了,来,将这二十五名学生都丢河里去!”
这时,温弼问道:“老师,丢下去他们就上来了,这怎么办?要绑一块石头吗?”
张三冷声道:“绑石头干嘛?又不是沉尸。只是需要他们在水里多待一段时间。这样吧,将他们裤子都扒下来,然后丢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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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律甲班的学生一听这个命令,一个比一个来劲!
扑通!
扑通!
乙丙丁三个班级的人不敢阻拦,而律甲班的同学经历过张三的恐惧洗礼,此刻面对其他的同学自然无所畏惧,扒掉裤子,朝着河里就丢进去。
甚至一些人感觉太丢人,主动朝河里跳进去,避免被外面的人围观。
毕竟到了河里,那只能没过腰间的水流之中,只要自己不跳起来,别人就什么都看不到。
等到将所有文甲班的学生丢进河里之后,张三拉着脸上写满了震惊的大儒来到了河面的石桥上面,带着他朝着下面看过去。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你……你堂堂国子监的老师,竟然对学生做出这种事情!”
张三看着在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和老师越来越多,不禁大笑起来。
“有辱斯文?你当着自己学生的面造谣污蔑为国流血流汗的将领之时,可有考虑过什么叫斯文?你身为人师却满嘴喷粪的时候,可有想过什么叫斯文?现在知道斯文了?早干嘛去了?老了糊涂了,舌头不听话,牙还挡不住吗?身为大儒,却非要当无耻之徒,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
张三说着,一只手捏住大儒的脸,迫使对方不得不将嘴张开,另一只手伸进去,微微用力。
咔吧!
一颗牙掰断一半,丢在石桥上。
噗嗤!
这次一整颗牙都拔了出来。
“诸位既然今天来了,就都做个见证。此人造谣生事,侮辱前线将士,而这,就是代价!”
张三说着,继续从大儒的口中拔牙。
随着一颗颗或者半颗颗牙齿掉落在石桥上,甚至有些掉入河里。
周围看热闹的师生除了心中暗笑此刻大儒的窘态之外,也知道这个张三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开学第一天给大儒拔牙!
而在水里的文甲班的学生们,此刻不仅低着身子,更是低着头。
怕是之后这一年的时间里在国子监都抬不起头了。
就在这时,远处一声暴喝传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