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没我?”李穆之在一旁,对末药未提自己有些不满。
那边,柏儿咯咯地大笑起来,“三叔怎地像名小童呢!”
这话,末药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周遭的四叶、小茴等一众侍女也无声发笑。
“末药,该去更衣了。”李穆之拽了下末药的衣襟。
二人在湖边说笑一阵后,回到凝紫院。趁着更衣的间隙,李穆之对末药进行了一番小小的“惩罚”,直闹得末药连连求饶发誓才肯罢休。
榻上,末药翻开帖子,又递给李穆之,眉眼间满是笑意,“成亲的日子定了。”她提起茶壶为李穆之续上水,又端起自己的茶盏。
这时,四叶进来传话,笑道,“坦之公子来了,送了些京中难得一见的新鲜吃食。”
李穆之和末药出了凝紫院,来到柏儿湖边钓鱼之处。只见坦之坐在柏儿边上,看着湖面,手抚着柏儿的背,陪着钓鱼。瞧见李穆之夫妇两人朝湖边行来,坦之起身,笑道,“宝岩娘家送来些什物,她便打发我给你们送些来。”
末药自是高兴,一则为柳无忧和莫护跋,二则为宝岩待柏儿的心。她脸上的笑意不散,走过来,笑着打趣道,“谁能想到,如今的宝岩与初来乍到时的她竟是同一人……那时她还将我的马车撞翻,又将无忧撞入水中。当初得知兄长娶了宝岩,我竟不能相信。如今看来,宝岩竟是贤妻。”
李穆之在一旁含笑不语,尚未等坦之开口,坐在一旁钓鱼的柏儿接过话茬,乐呵呵道,“叔母有所不知,有一日,母亲同柏儿说,她嫁给父亲大约是为着柏儿,只因初见时,柏儿扑过去亲了她一下。母亲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