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岩这两日陪着外家来人,一不小心沾染了暑气,吃了药在家歇息呢。”坦之笑了笑,“我劝她好歹在屋里养足两个月,她倒好,全不在意这些。熬了月余就急着出门……正好趁着这次,让她耐心养着。”
末药一笑,叮嘱道,“是啊,她早产,该多养些时日,免得出什么岔子。就像那……”她说到这里忙停了下来,敛起笑意正色道,“兄长多留意些吧,日后还要添子嗣呢。”
坦之仍旧淡笑着,点了下头,思道,“自然……不能发生从前那样的事……”
末药想到了柏儿生母,觉着坦之定是对此耿耿于怀,如今对宝岩自然会格外留意,便温言道,“宝岩同兄长遇着,也是一桩妙缘。”
坦之眸子一闪,怔了一下,笑道,“嗯,缘分固然重要,君子更当自强不息,以免重蹈覆辙,留下遗憾。”
末药听得云里雾里,一脸困惑地道,“兄长此言何意?末药不甚明了。不过,这话听起来似乎颇有道理。因着末药从前也有过那般举动,想法子从人牙子手中逃跑,还有就是丢开三郎,同贺履初定亲……可是这个?若是如此,难不成,兄长花了心思在宝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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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末药那半知半解的模样,坦之稍作停顿,低头轻声道,“嗯,自然是费了一番功夫,如今看来,我是对的!”
“末药,原来你在这儿?”
末药还有些不明,正欲再问。姚淑仪笑盈盈走来,身后紧跟着菘蓝,瞧见末药和坦之站在一起,她停下,亮眸含笑道,“这位是?”
末药向前迈了几步,站在两人之间,笑道,“这是末药夫家兄长。”
“在下坦之,见过淑仪。”坦之拱手行礼。
姚淑仪微颔了颔首,扭脸向末药,小声道,“有一日,我在太后宫中,遇见一小童,名唤柏儿的,在殿里玩耍。”
“正是,柏儿便是兄长小子。”提及柏儿,末药不觉笑意难掩。
姚淑仪又看向坦之,感慨道,“看到柏儿,我不禁心生欢喜。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会下棋,还陪太后下了一局。听说宝岩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