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走近,跳着脚大骂嫃环:“我最痛苦伤心的时候,是你最得意风光的时候,自然就是你害了我!是你的克死了我的!你的坏了自然是你的报应!”
狌人就是没有理智又不讲道理,且脆弱得一触即碎:牠们的本来就是被踢一脚会碎、吃点雌激素会不行、年纪大了就不行、天气热了就不行、无缘无故就不行、看见女人的月经就不行、看见女人的颧骨就不行……
既然本来就是碰到什么都有可能被克死的东西,怎么能说是被别人的克死的呢?
不过牠们就是这样,自己的一旦不好用了,就疯狂忮忌别的雄性的,不然牠们为什么会吃其它雄性动物的呢。
封建迷信的吊子们就是觉得可以靠损害别人的来补自己的呢!
男疾男户的爱新觉罗还没完,又说:“要不是你向皇后爹爹告状,奇君爹爹怎么会不能见三皇子!”
嫃环反驳:“当初皇后爹爹为何给您惩罚,您应该也知道前因后果。若是我去告诉皇上,想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奇君顿时破大防:“很好,你现在都敢和本宫顶嘴了。”
牠指挥身边的宫男:“翠嘴,打烂牠的果!”
果说的就是那个,虽然比不上果子有用,但男人会用果来指代它。
这是要翠嘴狠狠抽打嫃环的呢。
翠嘴不敢。奇君于是冷笑起来,扬言要送牠去慎刑司。
果然是最蠹夫男心呀!慎刑司的女人们见惯了血,下手狠不说,还有可能随手割掉或者用钢丝球搓烂宫男的呀!
在这个可怕的威胁下,翠嘴终于战战兢兢地出手了。牠做多了粗活,力气非柔懦的闺阁男儿可比,几个巴掌就打得嫃环立刻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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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子的虐狌爱好大爆发啦!
满足了虐狌爱好的奇君和爱新觉罗心满意足,奇君又威胁牠不许将当初自己给牠下蠹的事禀告皇帝,随后牠们便摇曳生姿地走了,并让翠嘴监管嫃环,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跪足一个时辰。
真是大婧版跪族篮孩呀~
奇君创造了大婧跪族篮孩的事,被江以娐看见,禀告给了衣休皇后。葱烩的衣休并不想管,甚至十分乐见嫃环倒楣——何况牠也没空管,牠正忙着让安菱绒自己喝下雌激素,接受化学阉割呢。
咸烩的牠找了各种理由,表示自己割安菱绒是有原因的,都是“为牠好”。
安菱绒当然知道这些理由站不住脚。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上了皇后的贼船,牠也只能顺从接受,把自己变成类似姜灿烂那样吃多了雌激素的transgender。
谁能想到,虽然妶姈自己是terf,她后宫里却有好几个服用了大量雌激素的trans呢~
而差点被强行变成trans的嫃环呢,牠在长街上跪足了一个时辰,终于被翠嘴扶起来,瘸瘸拐拐地回到自己宫里。
牠宫里一群侍男都围着牠,用难得的冰袋给牠敷着消肿,也真不怕给冻死了~
这下,嫃环终于明白,在后宫,没有妶姈的宠爱,谁都可以来踩牠一脚。
于是牠准备振作了:“让妘玧去抓一些大扑棱蛾子来。”
天冷了,虫子都差不多给冻死了。榴朱叹气:“这个季节,没有了啊……”
“确实不合时宜,可是我一定要……”
嫃环不仅要大扑棱蛾子,还要用化粧品捯饬脸,又是要脂粉,又是要画眉的青黛。
于是榴朱去给牠拿脂粉,妘玧和梡碧出去到处抓蝴蝶——然并吊,半个时辰过去了,一只都没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