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谢北聿在小艇上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看到了。
沈时卿在船舶通讯设备里和大家沟通轮船靠岸后的计划:
“这次怕牵扯一些不明势力,我们注意把身份都掩密实了,对于出岛人们的援助名头,我打算统统都以不露名的民间救助机构来进行。盛栀,你们放心先回国吧,接下来的我和沈煜来安排。”
盛栀:“明白,那辛苦你们了。”
萧斯随后也和她通话:“盛栀,等你丈夫醒来,我和你们一起当面沟通一件事,沟通完,我直接回国。”
盛栀大概能明白他要沟通什么,“好。”
余声接着表示,她会抹去这次船只和行踪的痕迹,待会上岸要先留下。盛栀回复她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谢北聿麻药劲过后很快醒来。
满足感填满了怦怦跳动的心,因为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她。
胳膊已经包扎好,换了衣物,劲壮紧致的上半身不着寸缕。
盛栀坐过去,被他扣住手摩挲。
他暂时没再轻举妄动。
两人商量了下,萧斯很快从小艇过来,又一起郑重地沟通了一系列事。
萧斯离开时说:“你们保重。”
盛栀:“你也是。”
谢北聿:“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萧斯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痛吗?”
盛栀俯在他身侧问。
“不痛,”谢北聿从思绪中抽身,望着她轻笑,“不算什么。”
“你骗人。”血洞泡海水,怎么可能不疼。
谢北聿此时面对“骗”这个字自觉理亏,他张开了右臂,
“你给我抱会儿,就不疼。”
盛栀看着他如雕刻般沟壑分明的身材,轻轻挨过去。
谢北聿直接挪了下,让她躺下,与她一起挤在同一张病床上。
船舱内一时沉默片刻,半晌后他道:“先睡会,靠岸后,我们慢慢讲。”
“嗯。”盛栀因为体力精力密集消耗过多,沉沉困意袭来,很快睡了过去。
……
上岸是在加州,在医生的坚持下,谢北聿转到LA城的医院,做了后续的照光检查和伤口全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