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VIP病房里,盛栀站在浴室门口问:“需要我帮你洗吗?”
谢北聿:“不用。”
她说:“你是病号,不必害羞。”
“……不是这个原因,”他给上臂裹了下,笑了笑,凑近她,“乖,等我洗完再给你看。”
盛栀嗔了他一眼:“谁爱看了?!”
她没这么饥渴!
谢北聿含笑看她,关上浴室门。
开玩笑,让她帮自己洗澡还得了,一是不忍心,二是没那个自制力。
他手此时使不上劲,会被她嫌弃的。
等他好了,倒是可以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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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沐浴过后,又挨在了一张床上。
他侧倚着,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
就想这么和她虚度光阴,原本想要说的话,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她也懒洋洋斜卧着,胳膊肘撑在床上,掌心撑起自己的脸蛋。
“我记得那年,”盛栀开口道,“就是在这个城市吧。”
“对,”谢北聿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时我看到飞机失事的新闻,后面知道了你不在那趟,还是忍不住来了,那天,我加了你的微信。”
八年前,在LA城,盛栀参加了这里的一场演出。
那时她刚进华京舞蹈大学不久,因为浑然天成的出众舞艺,和另两位学姐一起破格被安排到这,与舞剧院的前辈们一同演出。
当时谢北聿正是大二,还没来MIT留学。那天和裴泽在电竞场馆打游戏时,突然听到旁边人说了一句——“刚有条新闻,去LA的飞机失事,机上有一些华国人,已知身份的有舞蹈学院学生……”
谢北聿僵滞片刻,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她的动向。查出来的结果是她正往LA城演出,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
“我先走了。”他直接离开游戏,动作失序,耳边只剩混乱的心跳。
裴泽惊诧地瞪大双眼,他没看过谢北聿这样,这家伙好不容易来和自己玩一把,为何突然像鬼上身一般跑了。
谢北聿在路上收到消息,她的航班不是那趟。
心里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那时他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隐秘心思已经无法抑制,唯有她会触动他的心,
他想要无限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