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皇兄。”果郡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闭了闭眼睛,斩钉截铁地回道。
无论皇兄认没认出来,他都只能如此说。
“那十七弟可要好好保管,这可是你们之间爱情的见证。”皇上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却无端让果郡王不寒而栗。
宜修倒看出了一些门道,皇上肯定是能看出来那耳坠是莞妃的,果郡王或许也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了。
至于看起来最无辜无害的果郡王福晋,倒像是刻意把果郡王的荷包里的耳坠拿出来,给皇上和她这个皇后看。
那杯酒泼得实在太凑巧了,目标就是那荷包,而且果郡王福晋的动作委实也太快了些,从解下荷包到打开,不过瞬息之间,果郡王有阻拦的动作,却没成功。
有趣,实在是有趣极了,全京城都知道沛果公的嫡女心悦果郡王,嫁给果郡王当福晋后,更是一切以果郡王为主,贤惠地打理果郡王府的事务,如今看来也不尽真实。
果郡王拉着孟静娴飞快地给皇上跟皇后敬了酒之后,便又扶着她回座位上了,并没有去给莞妃道贺。
孟静娴用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果郡王,“王爷,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果郡王阴沉着脸,没有出声,他也有些怀疑福晋是不是故意的,但是福晋不可能知道他荷包里的耳坠是莞妃的。
孟静娴委屈地落下泪来,“王爷,都怪臣妾方才手抖了,方才咱们的孩子踢了臣妾一脚,臣妾不是故意的。那耳坠应当对王爷很重要吧,王爷生气也是应该的。
臣妾也不该冒认那耳坠是臣妾与王爷的定情之物,只是臣妾方才听闻皇上问王爷那耳坠是否是王爷心爱之人的耳坠,王爷也承认了,一时心生嫉妒,才认了下来。
王爷若是生气便骂臣妾两句吧,莫要憋在心里。”
果郡王盯着孟静娴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眼神中满是委屈与对他的在意,才叹了一口气,看来福晋当真不清楚,确实只是个意外。
只是皇兄怕是已经起疑了,他的生死无关紧要,只是莫要连累了福晋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