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没怕,她还将自己擦洗身体的巾布递给了人。
“夫君既然来了,便帮我擦背吧?”
她想,她与他多亲密些,他总能放过她的吧?
对了,此刻,阿鸢身上还锁着铁链。
那铁链真够长的,长到让她在营帐走一圈都没问题。
只是,她出不了这个营帐。
赫其樾倒也没拒绝,他接过巾布,指尖开始在她的后背摩挲起来。
小主,
“阿鸢倒很会使唤人?”
他讽刺道。
她倒不怕他杀了她。
“洗干净些,夫君亲着也放心。”
“不是吗?”
她回应他。
赫其樾的眸色加深,他嘴角紧抿。
男人手中的动作微顿,没一会,小小的浴桶里多了一个男人。
南织鸢:“……”。
她这次真的说错话了。
她都快沐浴完了,这下好了,白洗了。
营帐中的烛火轻跳,将两人的身影倒映出来,只见两道影子越发亲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夜,又是南织鸢的不眠夜。
铁链响了差不多一个通宵。
赫其樾魇足时,他掐着她的下巴威胁道:“阿鸢,你若听话。”
“你或许还有好日子过。”
“若不听话……”
他杀了她。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你只是本汗身边供于取乐的宫姬。”
宫姬,连宫婢都不如。
他想要的时候,她随时得服侍他。
他玩腻了,自是也可以将她丢给其他男人。
她若不想服侍三军,便乖乖听话。
赫其樾此刻像极了来青楼取乐的人渣,他穿完衣服就走了。
这一次,他没去打热水来帮她贴身梳洗。
营帐独独留下一地的碎衣服和满身疲惫的南织鸢。
她当然听见了他的话,但是她毫不在意。
在意又能如何?现在又逃不开。
少女翻了一个身打算睡觉,奈何浑身骨头都疼。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底下的碎衣服,头疼。
又一套漂亮衣服阵亡了。
赫其樾怎么那么喜欢将衣服撕碎?
哼,有银子就是好。
南织鸢已经不想回忆当时的情形了。
她叹了一口气,后来沉沉地睡着了。
累了,睡醒再沐浴吧。
赫其樾离开营帐之后就一脸纠结,他好想打水进去帮阿鸢梳洗一番。
可他的傲气又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做的越多,在阿鸢心中一定又低贱了一分。
哼,他才不要自甘下贱。
他凭什么要帮她梳洗?
他是囚禁她,不是让她来享福的。
他要狠狠地羞辱她。
对,没错,就是这样。
想通之后,他直接离开了。
隔天天亮时,南织鸢就醒了。
春桃进来服侍,她看见满地的碎衣服时,脸色都红了。
赫公子怎么又……
哎呀,怎么就那么不懂得节制!
连续两晚都这样,小姐吃得消吗?
春桃忙着急的走向床边,她目露担忧。
“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小姐的面色有些苍白?
“春桃……”
“我……有些渴。”
她的嗓音有些奇怪,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
“奴婢马上去倒水。”
春桃跑到桌边,却发现那一套水壶外加几个杯子也碎掉了。
这……
难道昨晚赫公子和小姐在这也……
“奴婢出去拿水。”
先不管那么多了,小姐口渴。
等喝完两杯温水之后,南织鸢的嗓子还是没有好转。
“春桃……我觉得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觉得很热。
“头疼?”
那该怎么办?
她该去哪里寻大夫?
“春桃,我好难受。”
嗓子像是在冒烟,头也昏昏沉沉的。
这会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小奶猫一般无力。
“奴婢去找赫公子。”
她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南织鸢又翻了一个身,她想睡觉。
可她想到赫其樾待会要来,她不禁忍着身体不适起身了。
昨晚事后,她还没有穿衣服。
她得穿套亵衣亵裤。
以往这些都是赫其樾负责的,偏偏昨晚之后,他再也没帮她做这些事了。
南织鸢身体不适,穿衣服也就笨手笨脚的。
她差点被气哭。
她和以往一样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