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赫其樾。”
她不禁咒骂了一句。
等她穿好,春桃带着人匆匆来了。
赫其樾脚步匆匆,他的身后还跟着竹大夫。
“怎么回事?”
她哪里不舒服?
“姑爷,我们小姐头疼。”
春桃怕自家小姐不开心,她先开口。
赫其樾上前握住人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很烫。
他不禁又摸她的额头,也很烫。
这是……发烧了?
她怎么会发烧的?
“快给她看身体。”
他瞬间急了。
竹大夫跟了赫其樾那么久,自是知道南织鸢对他的重要性,此刻他也不敢耽搁。
“是。”
“请南姑娘伸出手来。”
他把个脉象。
一呼一吸间,竹大夫眉头皱起。
“除了发热,南姑娘可还有其他不适?”
他觉得这个脉象有些奇怪。
这好像不是普通的发热。
是不是身上哪里受伤了?
南织鸢晕晕乎乎的,她想着竹大夫的话,好一会她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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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受伤?
她受伤的位置不能和他说。
这让她怎么启齿?
都怪赫其樾,她的伤,均拜他所赐。
有一处地方,确实很疼。
“老夫大概明白了。”
“待会煎完药老夫就让人送来。”
竹大夫不再为难她。
他其实已经明白了。
“好。”
“多谢大夫。”
春桃知道自家小姐没大病之后,她才放心了。
竹大夫收拾东西离开,赫其樾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阿鸢,他跟了出去。
“她怎么了?”
营帐外,他问出声。
竹大夫沉默半晌才开口:“大汗,房事须节制。”
“南姑娘有些水土不服,这两日又劳累过度。”
这姑娘家的身体一点都不好,很快就病倒了。
赫其樾听完竹大夫的话,瞬间明白了。
所以,是因为他,阿鸢才会病倒了。
他这两晚确实没能克制住,她确实承受不住。
“大汗,这是消肿药。”
这东西他不好亲自交给南织鸢,也不好和她说这个。
那就只能交给赫其樾。
唉,年轻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克制,一点都不矜持。
他还真的第一次见到因为房事而病倒的人。
赫其樾知道他的意思,他收了药,指尖攥紧。
他突然后悔自己昨晚莽撞离开了。
他该处理完一切再帮她上完药再走的。
这一次,让阿鸢受苦了。
南织鸢喝了苦苦的药之后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总觉得冰凉凉的好舒服。
她压抑不住嘤咛了两声。
赫其樾:“……”。
男人修长的指尖还沾着药膏,他脸色微冷。
见人有要醒来的痕迹,他忙点了她的睡穴。
这样,他很容易就帮人擦好了药。
“阿鸢。”
擦完药之后,赫其樾拿过一旁的帕子给自己擦手。
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阿鸢真是娇气。
他还没报复她呢!她就病倒了。
这样,如何让他舍得再对她下手?
“阿鸢。”
“以后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我就想要你一直陪着我。”
他用脸颊蹭她的脸,他的眼神是眷恋的,缠绵的。
他还摸着她的小手,他对她真的爱不释手。
这次是他不好,他以后定然不会这样了。
也只有南织鸢睡着听不见的时候他才敢袒露自己的心迹。
这样,她才不会将他的真心给践踏了。
赫其樾很快又开始了漫长的沉默,他安静的陪着她。
南织鸢睡得安稳,她的领口微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印记。
这些,都是他昨晚卑劣的留下的。
她拒绝不得,也不能拒绝。
就在赫其樾还在欣赏自己留下的痕迹时,帐外传来入影的声音。
“主子,小主子练习走路的时候磕到了头。”
“哭不停了。”
赫其樾这一次并没有将孩子带来战场,他将孩子留在了宫内。
这会孩子哭得厉害,暗卫只能将孩子带来找他了。
听到孩子哭不停, 赫其樾瞬间心疼。
他起身离开。
他也有好几日没见到孩子了,确实有些想了。
春桃刚刚好碰见入影和赫其樾离开,她有些疑惑。
她刚刚听见他们提起孩子,哪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