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云汀兰隔着窗户听明白了。
云二婶找过来有三件事,一是云长河想去市里看病,没钱,来借钱来了。显然他不认可谭阿婆的诊断,不死心,想去试试西医。
这肯定得借,齐翠霞再不待见云长河,这事也得帮,不过她只拿出来五十,也不说借而是直接给,反正实质一样,都属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剩下两件事也可以说是一件事。
云花儿昨天夜里跑了。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那姑娘一向逆来顺受,又特别听话,显然是云长河夫妻做的太过,把人逼急眼了。
没人搭腔,云二婶兀自在那儿气愤,“……说得好好的,花儿把工作给朵儿,她留在家里招赘,这死妮子却突然反悔,半夜跑路了。
还有雷军那个瘪犊子,一看朵儿工作的事泡汤,也说婚期再等等,明显就是想悔婚。悔他奶奶个腿,当咱们云家姑娘是好欺负的?大哥,你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姓雷的,欺负自家侄女不管。”
昨天你还一口一个军子,叫得贼亲热,这会儿又成姓雷的了,咋的,这大队是你家开的,你说的算呀,说整人就整人。
眼看火星子都快烧到手指了,云长河才舍得掐灭烟头,这是小瑾给他的好烟,他一天也就舍得抽一根过过烟瘾。
要不说,人都是对比出来的。
本来对毛脚女婿带着三分挑剔的云长山,现在满意的不得了。
“如今婚姻自由,我怎么管?你们不是有那个认罪书还有婚书吗?”找他干嘛,一顶流氓罪扣下去,雷军能不老实。
云二婶吭吭哧哧,“那不是朵儿想着都是一家人了,就还给他了。”
只怕不是给,而是被哄走了吧。
云汀兰还说一大早吃瓜吃到饱,这瓜就到自己身上了。
云二婶是这么说的,“小妹对县城熟,让她和宋谨一块带路,找到花儿,把工作还给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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