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晃了吗?”王子晴被摇得晕头转向,连我都后悔让她回来了。
“就是要晃,谁让你不理我,你一走这家伙就虐待我。”徐菲琳像捡了宝一样兴奋:“快让我瞧瞧,半天不见,你瘦了没?胸围变没变?”
她如医生般仔细审视王子晴,甚至探手进入王子晴的衣服内,似是触碰到她衬衫的破损处,骤然跳开:“哎呀?子晴你这是……”
未等对方解释,徐菲琳眼中怒火中烧:“臭流氓,你对子晴做了什么?我要宰了你!”
唉,我只能无奈挠头,这个话痨真是句句带刺,情绪激动起来活像个跳大神的巫婆。
“不是它。”王子晴指向地上的死犬,“遭遇这家伙,差点丧命,是张毅救了我。”
瞧见地上的死犬,杨姐心头一松:“真是千钧一发,幸好昨日遇见小毅,不然我也要成其口中之食了。”
“纯属侥幸,关键是你们太过秀色可人,老天爷都不忍收回,我哪敢贪这份功劳。”我嘿嘿一笑。
徐菲琳双手环抱胸前,傲然道:“嘁,得意个啥?就算你不救她们也能安然无恙。”
“好好好,您说得对。”我无意与其争论,趁她们三姐妹正在重拾旧时光之际,我环顾四周,发现岩石边尚存几根较粗的树枝,计划餐后做一副晾架。
“呸,我才不碰呢,狗狗这么萌却被你杀害了,简直是杀狗恶魔,太狠心了。”徐菲琳又开始絮絮叨叨,真恨不得让她安静一会儿,我也能清静清静。
这狗哪儿来的萌点?长得如此不堪。
我们把海边拾来的零散食物煮熟后,我把那些粗树枝削尖,在离住所百米开外的地方用力砸入土中,随后将狗尸悬挂其上。
这类活计我未曾亲手实践过,但曾在家乡见过宰羊的过程,依样画葫芦,我觉得这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难度。
碧空如洗,海景宛如一幅宁静的油画。
远方的海崖上空盘旋着一群飞鸟,层峦叠嶂,青翠欲滴,此情此景如同置身世外仙境,无人知晓其中潜藏着多少危机。
在杨姐和徐菲琳进食之时,我敲破一枚鸟蛋,将其打入竹筒制成蛋花汤,添加调料后香气四溢,只是部分调料尚未备齐。
“算你还有一点可取之处。”徐菲琳噘嘴抱怨,即便口中含食仍止不住言语,见到王子晴手中的蛋花汤,她眼巴巴地直咽口水:“子晴,我也想喝你的蛋花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