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你喝吧,我其实不太饿。”王子晴爽快地递了过去。
“不成!”我打断说,对此我坚决不同意:“子晴现在必须吃点东西暖暖胃,稍后烧些热水,慢慢调养才是。”
“一口一个子晴叫得那么亲昵,臭无赖。”
“你再叫我臭无赖,信不信我让你连口都吃不上?”
“才不听你的!”
“那你就别吃了。”
“嘁,谁稀罕吃你做的饭,难吃得要死,臭苍蝇。”
“靠!”
“你怎么能说脏话呢!杨姐你看他……”徐菲琳故态复萌地撒起娇来,我简直头痛欲裂,匆忙吞下一些食物后,我开始忙碌起来。
将狗皮剥下后,我立刻想到了它的用途——虽无法作为铺盖,穿上也嫌腥臭,但却适合晒盐。
在船上烹饪时,为了增添海洋风味、制造卖点,我们也常制作海盐,不过那时都有专门的器具蒸馏,并剔除有害物质,提炼出纯度极高的盐粒。如今在这种条件下,能有盐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处理完狗皮后晾在一旁待其晒干,同时将肉分割成数大块,剔除了内脏与油脂,这些部分既不利于健康,口感亦不佳,实属无用之物。
完成这一切时,狗皮已基本晒干,利用午后炽烈的日头,我取来海水浸湿狗皮,将其铺在沙滩上自然蒸发。
三位佳人悠然坐在沙滩观景,未提供丝毫协助。所幸徐菲琳心生恻隐,递来剩余的淡水以解我口渴,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才令我心里稍感宽慰。
然而这份欢乐并未维持半小时,王子晴的腹部再度剧痛起来,她强忍疼痛,尽力掩饰以免他人担忧,额头上已渗出了冷汗。
显然常规方法已无法奏效,疼痛至如此程度,若夜幕降临仍得不到治疗,恐怕会迅速引发炎症。
似乎只剩下一种方法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