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肯同他说呢?”
丁薄行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听到了假山后面回廊上传来的说话声。
额......
倒也不是他刻意过来想要偷听什么。
他也很想知道。
这处地方对于谈事情是有什么灵感吗?
还是他们觉得这里有假山挡着所以比较安全。
怎么他总是能遇见这些引导事情转折的名场面呢?
他不明白。
但他可以听。
“我并不愿意逼迫于他。”
这是国师的声音。
方才那个应该是央祁。
“可你都不曾问过他,又如何知道他不愿意。”
“只要他肯将术法练好,结合他所拥有的灵力,必然可以救你。”
“你怎会如此执拗呢?”
问过谁?救谁?
丁薄行有些听不明白央祁说的话。
国师吗?
可国师之前受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他衣不解带的照顾在床榻前。
确认国师完全痊愈了才放人离开的呀。
可不是国师,他们说的又会是谁?
“万事万物都讲求一个顺其自然,我怎能为了一点小事便去强迫他。”
“拔苗助长终将会无所得。”
“就让他顺着他内心的秩序去慢慢生长吧。”
难不成说的是央恒,也不是不可能,他也是国师徒弟之一。
丁薄行在心里猜测着。
“可这样的话,你又该如何呢?”
“三月之后大限将至。”
“到时这万万人又该如何应对?”
丁薄行实在想不出是何人何事如此紧急,央祁说着话语里都带上了明显的急切。
甚至隐隐透露出了绝望。
“陛下也无须如此忧心。”
“过去这些年来我都能替你处理好一切,那最后这三个月,我自然也有法子替你稳住局面。”
“他还需要时间,三个月我还给得起。”
“足够他能够为陛下撑起这盛朝了。”
“那国师接下来是如何.....”
“那边......”
假山后面的两个人已经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