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些什么,丁薄行便无从得知了。
可就从他们方才说的那几句话里,丁薄行便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时便没了历练的心思,直接转身回了下榻的宫殿。
拿着听来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试图拼凑出一个真相来。
“国师不愿意强迫的人。术法不太好。灵气却不错。”
“能救人?”
“三个月能迅速成长起来的,欠缺术法?”
“到底是谁呢?”
丁薄行咬着笔杆,拿着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死命的猜想着。
“祝杨应该不是,锅子不是。”
“央祁是帝王更不可能。”
“那剩下的嫌疑最大的人,就只有......”
“真相就只有一个,那肯定是央恒了。”
“只有他那么厉害,天赋极高却又欠缺一个突破。”
“只是他们要救的人又会是谁呢?”
......
一番推理之下,丁薄行像是找到了问题的出口。
带上央恒之后,仿佛一切都说的通了。
事情解决了,恰巧祝杨也进来收拾床榻了。
“你今天心情看着不错。”
“是嘛,也许吧。”
他倒是不知道,一个谜底的解开可以让他的喜悦溢于言表。
祝杨走后,丁薄行便安心入睡了。
自从术法放在白天练习之后,他便又过上了早睡早起的规律生活。
只是今日或许是为着那几句哑谜着魔的缘故。
以至于晚上的梦里全是国师和央祁在作怪。
一会儿是国师对着他谆谆教诲,教授他课业与术法。
还说要将这盛朝的未来交托在他的手中。
一会儿又变成了央祁。
不同于平日里央祁平和的面容。
梦里的央祁狰狞而残暴。
一遍遍的质问着他同一个问题?
而他像是被束缚住了手脚和口鼻一般。
不能动不能躲,不能解释也不能反问。
就那么的直面央祁那一副要将他撕碎了的模样。
“呼。”
等丁薄行好不容易摆脱了梦里的一切醒来的时候。
天已然大亮。
梦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他自然清楚是因为昨日那件事才使得他在梦里也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