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倒是有意思。”
“昨日进城的时候,我便已经嘱咐过了,要你们看顾好个人的行李物品。”
“如今是你们不当心,丢了东西,却来找我们询问。”
“我们就一个守城的,哪里有那个义务给你看东西。”
他们二人到了城门口,刚起了个话头,那边守城的人便已经喋喋不休的数落起他们来了。
“我们只是想问问,昨日可有别的人进城来。”
“若是没有我们便可以在城里寻寻。”
到现在丁薄行都还是好声好气的。
“每天进城的人那么多,我们又不会特意去关注谁。”
“这儿从哪儿说起呀。”
就在他们说话期间,还有人背着包袱从城外进来。
那守城的卫兵连看都没看便将人放了进来。
若都是他们这般,那确实是找不到。
“这里连年干旱,这城里城外的人都饿疯了。”
“但凡是个活口,哪里能逃得过。”
“马又如何?他们哪里管得了这个。”
“怕不是被那些饿急了的人拉去了吧。”
那守城的人说起这些很是不屑的样子。
“话也不是这么说呀,怎么着,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如何又能据为己有呢。”
丁薄行还想就那人刚才说的话,据理力争一番。
“走吧。”
可央恒却已经冲着他伸手,要带他离开了。
“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们可以将这样的行为视作寻常。”
两人走出几步远,丁薄行还在为着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仓廪足而知礼节。”
“看看这里的情况,如今同他们谈什么道德,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若问题得不到解决,那状况只会越来越恶化下去。
“可那守城的人听见我们说马丢了的时候,话里话外明显都更为维护偷盗之人的利益。”
“这又怎么解释。”
“他不应该站在中立的立场,才更合理吗?”
听到丁薄行也察觉到了不对,央恒冷哼了一声。
“何止语气不对,他那衣服一角分明还沾染着血迹呢。”
“我看那血迹艳红,怕是还新鲜的紧呢。”
“所以始作俑者就是他们。”
“那他们刚才岂不是在贼喊捉贼,故意误导我们。”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