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没有人会在威逼着他学习那些他不感兴趣的条例和天象了。
只是巫族的禁地内竟然关押的许多盛朝人。
他们居然能为了自己龌龊的图谋,而将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盛朝能遭遇如此毁天灭地的灾害,怕不是他们在盛朝人身上做实验所得出的吧。
不然何以这水稻都沾染上了毒虫,去不掉,却也吃不得。
便是为了果腹,吃了这些,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个死。
对他们来说快慢不重要,结局才重要。
他们这是想要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整个盛朝呀。
其心之狠毒,怕是连妖魔两族都难以望其项背吧。
“......十里不同天,滂沱雨伴月而落,天降异象,吾心甚乐。”
“天象异常,国师居然还乐了。”
“这倒是奇了。”
本来丁薄行的情绪早就随着巫族的狠毒被淹没在仇恨里了。
谁知国师画风一转居然还突然变得搞怪起来。
这倒是他没有见过的样子。
跟着这些文字,他的心情也慢慢从阴霾里走出来,开始转晴了。
“不对。”
“滂沱雨伴月......”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书册中记载的这段时间不正是他偷摸拿着央祁送来的术法书练习的那段时间吗?
若是这样的话。
这天象就有了解释。
那段时间,每天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他就开始疯狂的练习书上的术法。
一开始还能有结界挡着,后来进行到了天象部分,无法在进行遮挡,他索性也就不管不顾了。
反正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这天象的异常。
便是看出来了,也只会以为是上天如此,或者又是巫族作乱,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这个下一任国师在施法,所以他便更是放肆的练习。
关于天象这部分他可是练习了好久。
每天听着祝杨对于这诡异天气的抱怨,都是他乐趣满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