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一直觉得当年堂溪梨年纪小,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却原来,她知道!
心蓦地狠狠沉了下去。
装不下去了,再也装不下去了。
掩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想不到有朝一日,竟被堂溪妘的女儿揭露出来。
这一刻,王帆彻底的慌了,凉意直窜天灵盖。
她不会放过他的,她不会放过他的。
清晰的认知让他顾不上疼痛,急忙求饶,“小梨,我知错了,姑父早就知错了,你饶我一命吧,是你爸让我这么做的,是他逼我羞辱你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赘婿,我怎么敢反抗他……”
他焦急地把所有罪都推到安明赫一人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倒成了受害者。
“行了……”堂溪梨出声打断他,“你放心,安老狗只会比你更惨。”
她说着,把军刀“哐当”扔在了地上,摘掉了染满鲜血的蕾丝手套,一并扔掉。
随后抬手拍了拍,“都进来。”
话音甫落,房间的门开了,走进来几个白大褂,端着药品和手术工具,似乎早就等在门外了。
看着这些人,王帆心生恐惧,声音发颤,“你要做什么?”
堂溪梨欣赏着他的惊惧,唇瓣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本来我是让你在监狱里,日日被人群殴折磨,但你这个叛逆的东西居然越狱了,那就换一种方式……”
她打了一个响指,对那些白大褂道:“不用打麻醉,直接动手就行。”
几个人高马大的F国医生朝堂溪梨颔首,“是,女士。”
然后齐齐就围向了王帆。
王帆惊恐地往后仰,“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站住!”
“哐当——”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在地,看到那些人并没有停,急的大喊:“小梨你饶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任你差使……”
然而,堂溪梨却没理会他,转身,踩着轻盈的步伐,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