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正是琴酒开始利用源长录达到潜入伪装的目的的时候。源长录有着足够的仪态,但没有钱,而正好,组织不缺钱。琴酒让源长录装作什么日本华族的大少爷,源长录可以很好的完成这项工作。
源长录一直都没把这段和“黑泽先生”四处闲逛的日子和犯罪联系起来。毕竟琴酒要他做的事情只是“出现在现场”,请柬是正常的,琴酒也没有真的提出让他“装成华族”,只是那些人会自然而然的误会而已。
他甚至不需要帮助琴酒提供不在场证明,只要知道琴酒是和他一起来的,对方的可疑性都会不知不觉的被排除。这是最适合犯罪者的天赋,不过出现在了警察的身上。
源长录不在意,或者说他不想在意,父亲用尽一切词句对他进行斥责。该死的变态,艾滋病,被男人上的不要脸的基佬……一切令人憎恶的词语被用在了他的身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爱着他的琴酒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样。
每次完成任务之后那些多余的东西就被琴酒送给了源长录,源长录对贵重与否并不在意,既然是“黑泽先生”给的,那就接下来。琴酒也不缺这点钱,倒不如说只有任务的关键时刻花这点,已经算得上节省了。
然后利用着利用着,他就把源长录利用到了床上去,甚至自己当了承受的一方。
直到后期复盘,琴酒也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木已成舟,他的日子过得也不错。他已经不需要利用源长录进行潜入了,只是偶尔会提供一些没有危险性的酒会的请柬。
源长录非常适合那样的场合,就像是他适合那些好看的装饰品一样。不过也只是容貌适合而已,琴酒知道源长录不喜欢过多的累赘,又经常会小声嘀咕正装实在是太麻烦了。
有很多次,琴酒甚至会让贝尔摩德帮源长录挑选衣物。他和一般人交往过密的事情可以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对情报异常敏感的贝尔摩德。幸好对方对源长录抱有的兴趣不大,也算不上是什么麻烦。
或者说是那种舍弃不了的麻烦。
贝尔摩德会调侃他居然对警察感兴趣,甚至帮他预设过不得不杀了源长录的可能性。琴酒拒绝去思考这种可能,但如果“不得不”有那一天的话,他会想办法把源长录留在自己的身边。
就像是他一开始想过的那样,把人监禁起来,或者洗干净记忆放在身边。源长录会介意,不过真有那一天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