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长录是计划的策划者,母亲同样是计划的策划者,但一个是为同志指出生路,另一个则是将敌人带向死路。重信缘很清楚自己将会继承母亲的意志,和源长录亲密地配合,未来他们的孩子也会变成这样一对好搭档。
源长录抛下了他,不只是在工作上,还是在性取向上。这下好了,源长录的道德标准不支持他找人代孕,他们也不会有可以做搭档的孩子了。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帮助警察保护那些该死的叛徒?还是把同志抓进监狱?”他握紧了手中的刀,不知所措地放着狠话。
源长录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我必须对每个人的生命负责,重信缘,我要保证每一个同志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是亲人而不是公安的枪。你以为我在做什么?现在,在所有人眼里我们不是革命的同志,我们已经变成了恐怖分子。”
“然后你还……怎么了,是要把我们和那群家伙相提并论吗?”源长录的声音依旧没有提高,像是阵雨一般又快又急地吐字,“你真以为他们储存的炭疽杆菌是那么容易到手的?还是说你觉得这次袭击可以树立怎样的形象?重信缘,把那些东西的位置告诉我,唯独这些是不能用的。”
重信缘正想说点什么,源长录一把将他按到了地上,子弹击碎高脚杯,鲜红的葡萄酒流淌下来。尖叫声传出。
同志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么袭击重信缘的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源长录的双手,源长录的手背上突出青筋。
“明白了吧?”他问。
假如说这一切都是陷阱,那就可以理解了,重信缘抢走了炭疽杆菌,而且出现在了这里。只要向公安举报,杀了重信缘,那么就可以把所有的袭击推到重信缘一个人身上。
重信缘也明白自己中了计,他的脸色白了一瞬间之后看向源长录:“帮我, 长录哥。”
“好。”源长录点头,拿出了警官证告诉酒会的举办者,协助对方维持秩序。那些人和他们的保镖看似不动声色的准备着撤离。
重信缘追赶着那个之前袭击他的家伙,源长录转身跑向最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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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了解重信缘,知道在袭击时重信缘一定会做到效率最大化,那么就一定会在通风口释放细菌武器。果然在那里他看到了装满胶质的培养瓶,在它的上面还连接着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