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琴酒才知道,自己在那些人的眼里,是一个所谓的“被压迫者”。
没有自我意识,只是被驯化着去接受到处夺取他人生命的工作。创造的价值(假如说有的话)被人攫取,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贬低和新的工作而已。他没有自己的思考,所想的是组织需要他去想的,他没有自己的喜好,所喜爱的是组织需要他去喜爱的。
属于他的东西,一点都没有。
源长录看着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温和的笑容和怜悯。源长录给他带来了很多书,让他在养伤的时候可以看。赤军并没有命令他去做什么,大约那也是对他并不信任的意思,但他要求给源长录做保镖。
很快,这个申请就被批下来了。
源长录是想要反对的,但是两个重信都认为可以这么做,二对一,他决定接受。
作战的时候他们是笑着的,他们理解自己战斗的意义是什么。回到暂居地,回到接纳他们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时候,会有人来欢迎他们。源长录每周会腾出一天的时间去学校里给孩子们上课,琴酒在教室的门口等着他。
小主,
那些孩子们会对着琴酒微笑,有一部分孩子也是孤儿,但那些孤儿并没有被送去训练。没有人虐待他们,没有人侵犯他们,他们最并不是死,而是明天的数学考试。很多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