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吓得坐立不安,她想站起来,但是闻忌却像是进一步预判了她的动作一样,在她站起来之前,放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闻忌看向鹿从的嘴唇,道,“这张嘴本来是用来说话的,若此刻不做点什么,想必也不需要存在了。”
鹿从头皮发麻,她再也不多想,咬着唇中的软肉,道,“蛊虫...没有异动了。”
那意思就是喝够了。
闻忌笑了,带着无尽的冷意。
他说过多少次了呢?让她远离萧迟,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一而再,再而三。
鹿从声音微弱,诚实的回答,“他说他有解药,我才跟着过去的,然后他又说自己的血很珍贵,能够治疗我体内的蛊虫。”
“所以你就想试试,是吗?”
“不是的...”鹿从连忙解释,“你每次为了给我血都很辛苦,我不想连累你,想着萧迟可以帮我,你可以轻松点,然后他又放血勾引我,所以就一时....”
讲到这,鹿从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怎么这么像出轨后的说词?
“所以没有忍住诱惑?”
放在鹿从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紧,有着无法让人挣脱的力道。这一回,鹿从亲眼看见闻忌眼里流露出异样的情绪——那是嫌弃。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近,声音低哑,“真是让我恶心。”
真是让我恶心...
鹿从沉浸于这段话的震撼中,下一刻,她听见自己衣裳撕裂的声音。肩上一凉,闻忌整个人的气息包裹着她,紧接着,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鹿从丝毫没有准备,就这样被闻忌硬生生咬了一口,下意识推开他时,反而被人咬的更紧。
闻忌抽出她的双手,翻身压在她身体上方,薄唇离了一分她的肌肤,道,
“疼也要受着。”
而后,重新张开嘴巴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