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俩人分了,敢情在这儿等着呐。
天知道,这事儿爆出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是做梦,还掐了自己大腿好几下。
“爸!我不喜欢凌雁!这婚是你们给我订的,本就不是我愿意的。”
“啪!”又是一大耳刮子,“那你喜不喜欢钱?”
“赚钱不一定非要牺牲我呀,和凌日药业合作不行吗?不一定非要我娶凌雁吧。”
“啪!”这次是罗母打的。
“妈!连你也打我?”
“我就是打你少了,才让你这么不管不顾,想起一出是一出。”罗母气得扯下脖子上的丝巾,优雅瞬间荡然无存。
“和凌日药业合作,我们家能拿到一成利就不错了。你和凌雁订了婚,凌家让给我们四成利。四成啊!现在都飞了。”罗父肉疼的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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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咱们罗家一直以来迈不开大步子是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特效药的专利。替人生产,根本没什么利润。”
“这几年,常规药的市场已经饱和,还有越来越多的新兴药企和我们分割这个市场。”
“我让你娶凌雁,是娶她这个人吗?是娶她的脑子,是娶她心甘情愿生下姓罗的孙子。”
“这样她的专利才真正属于罗家。她总不会亏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可你,这个蠢货,把一切都玩儿完了。”罗父越说越气,越说越怒,越说越上头,抄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罗兴砸了过去。
没有防备的罗兴,瞬间被罗父给开了瓢,血顺着头发一滴一滴地落到肩膀上。罗兴一看,晕了过去。
得!还晕血。
夫妻俩又手忙脚乱的把罗兴送到医院。
那位不安分的段欣,也在罗兴进了急诊室的同时,走出了公安局。
“舅舅。”段欣一看来接她的人,眼中立刻没了光彩。
怎么不是罗兴?
他舅舅可没空关心她高不高兴,黑着脸,拽过她塞进车里。
又找关系,又找律师,又找证据,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不省心的外甥女捞出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了,能有好脸色才怪。
甥舅俩一路无话,送她到了段家,段欣的舅舅连屋都没进,就走了。
他得赶紧去忙活,还有个不省心的妹夫让纪委盯着呢。
他是卫生局局长,更不干净,得赶紧去活动活动,努力把自己摘出来才行。
刚进家门的段欣,迎来的不是父母的热烈欢迎和安慰,而是和她亲爱的罗兴同样的暴击。
甚至更激烈!
一连串左右开弓的耳光打的段母直甩手,打得段欣眼睛直冒金星。
“妈!”段欣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老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段母怒不可遏,以往身为官二代,官太太的优雅全没了。
“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咱们是官宦人家,高干子弟,要低调。”
“你就是这么低调的?在别人结婚当天,抢走人家新郎官?”
“还让那么多人捉奸在床!你要是真这么饥渴,倒是找个隐秘的地儿啊!”
“丑事你干了,还不算,还要挑衅人家老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笨下贱的女儿?”
“你还让人拍了现场,做证据提交法庭,你真是丢人丢到了极点了。”
……
段母没有给段欣反应时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一顿数落,越说越难听。
段欣怒了,她脑子嗡嗡作响,只有她妈那刺耳的“下贱、丢人”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我下贱?我丢人?如果不是你经常在我耳边念叨,爸爸需要往上爬,需要很多钱去铺路打关系,我会自甘下贱去勾引富二代?”
“如果不是你说,我若嫁入豪门,爸爸就会有无数的金钱和人脉支持,就算做个部长也是轻而易举,我会做丢人的事儿?”
段母被女儿说中了痛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自己发情不要紧,可你不该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连累你爸爸,让他被纪委带走谈话。”
段母前边说的啥,段欣一句也想不起来了,她只记住最后一句,她爸被纪委带走了。
那,她爸,她爸会不会被“双开”啊?
那她还能不能是官二代?
以后,还会不会有人给她送漂亮的蓝钻石和稀有的黑珍珠?
还会不会有人再请她打高尔夫?给她报名出国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