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路口,就看到了走在路上的叶舒云和林长枫。
“云哥儿。”
叶舒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瓷哥儿。”
“快上来,一起回村,你们是去你阿爹家了。”
“回去帮我阿爹把那些地的玉米给脱粒了。”
“你阿爹一个人种多少地?”
“没多少了,都租给了叶修家。”
另一边,江瓷他们走之后,叶北把一种小的都带去晒谷场给玉米脱粒。
大舅二舅去找了那些做牙刷的人家,也把带着花纹的图纸还有几个样本牙刷都分发了出去。
现在家中上的几人,气氛略严肃。
大舅:“这活也没什么难的,也不费时间,就像瓷哥儿说的一样,找一个固定的时间,让他们来送来拿牙刷。”
二舅:“就是看这活赚的钱,咱两家怎么分?”
姥爷:“每天申时我俩在家里收发牙刷,你们两家还自己做自己的事就行,之前瓷哥儿给了小北拉猪肉的活计,这次就让雨杨去送吧,两天送一回。
家里的这个驴车是当时还没分家的时候买的,也是两家的东西。
到时候每月的银子拿到手,一六三分给我们老两口老大老二家,你们看这样可行?”
二舅:“可以,这样说来,我们家什么都不用干,就白得了这三成的银子。”
大舅:“这活都是爹娘在做,才分得一成,太少了,况且这驴车不也是爹娘掏钱买的。”
姥娘:“我们两个吃穿不愁的,也用不到钱,要这一成就够了,存个棺材本。”
大舅母:“呸!别说这不吉利话,爹娘一定能长命百岁。”
二舅母:“就是,爹娘还得看着重孙娶妻生子呢。”
两个老人高兴的眼角本来就多的皱纹,更多了几条。
姥爷:“我也是看出来了,瓷哥儿的本事还大着,往后他发迹了,咱也能沾不少光。”
大舅:“瓷哥儿是招人喜欢的紧,也聪明,但爹你是不是夸大了?”
姥爷没有理他,“这玉米都该脱粒了,脱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