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林景萱、叶婉都坐在树下给玉米脱粒。
江瓷就看着林景盛从院子里经过,走出大门。
“也不知道干什么去,整天不见人影,好几天了。”
江瓷仔细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景盛总是往外跑的。
是去县里买人回来之后,还是从府城回来之后,他也不知道。
当时一门心思在扩建员工房和香皂,林景盛每天晚上又都在家,该交的公粮也是一点没少,当时就没在意。
他这两天晚上也观察林景盛了,没什么异常。
还是今天晚上问问好了,也不用他在这伤脑筋的想。
叶婉是看看大门口林景盛走掉的背影,又看看低头手上动作不停的江瓷。
有些愁,这两人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林景盛天天往外跑,惹的瓷哥儿不高兴了。
叶婉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两分,连玉米中间的棒都弄断了。
林景盛还给她说保证不会做对不起瓷哥儿的事,那就能做惹瓷哥儿生气的事了吗?
林景萱看看左边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的江瓷,又看看右边玉米棒都弄断的娘。
直觉告诉她,此时她身处的氛围有些怪,但她又感觉不出来哪里怪。
手中拿着脱完粒的玉米棒,还是照刚才的样子,向院子里一丢,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被福仔接住了。
福仔咬着拖过粒的玉米棒走到那一堆旁边,放到那边,又回来等着接林景萱扔的下一个。
叶婉没找到单独和林景盛说话的机会,就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了。
她坐在床边侧着耳朵听东边的动静,可能是墙隔音太好,她什么也没听到。
在床上躺着的林山看坐在床边的叶婉看了好一会儿了,也没看出个门道。
“你坐那干嘛呢,不上来睡觉。”
听不见,叶婉也躺上了床,“我在听东边景盛和瓷哥儿吵架了吗?”
林山给叶婉盖被子的手都顿住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