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南雁当众让井诗书表态。
是否要为了今日的竞价,江、井两家因此撕破脸皮!
“江……”
“公子不可冲动!”
厚巴低喝一声,打断了井诗书的话。
“公子,江南雁虽然只是一个低品级的剑南道皇商使,但他的背后是江国公!他若有事,江国公不会置之不理!”
“江国公与大公主殿下交好,若井家与江家交恶,娘娘在王府必会受到牵连!”
有时候能够让人耀武扬威的助力,也会变成让人认怂吃瘪的阻力。
井诗书紧握着木牌与折扇,手背青筋暴起,神情狰狞。
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怒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南雁兄说笑了,我只是累了想休息,告辞。”
“诗书兄不等到结束再走吗?”
江南雁不是得了便宜在卖乖,他只是单纯地想让井诗书有始有终。
井诗书深吸一口气,一脸假笑地摆摆手,掰断了手里的木牌,以实际行动拒绝了这个提议。
留在这里看江南雁捡漏,用李郡守给他安排的底价,买下超值的产业?
比杀了他还难受!
木牌断了,意味着放弃竞价。
江南雁自然也不好再出口挽留。
“诗书兄慢走,多谢诗书兄割爱相让。”
井诗书咽下满腹骂人的脏话,拂袖而去。
井诗书离场,李郡守压力骤减。
他刚想压压惊,继续敲锣,赫然发现铁锤不在手中。
铛!
“郡府商铺一处,底价五万两!”
“五万零一两!”
捡漏归捡漏,江南雁还是象征性地加了一次价。
铛……
还没走远的井诗书,猛地停下脚步。
他不敢置信地扭头问身后的厚巴。
“本公子没听清楚,厚巴你告诉我,江南雁刚才叫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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