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捡漏啊!
无人应声。
杜慎行看出李郡守不乐意促成这桩买卖的想法,适时地提醒:“郡守大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妖多了,却能反过来证明事情是正常的。”
“你啥意思?”
“之前卖的产业价格虚高,再卖几处与底价相差不大的,才不会那么突兀,不是吗?”
言之有理!
尤其买主还是杜家的姻亲,朝廷怎么可能会怀疑杜家人与他联手暗中操控价格呢?
对于自己处事不公有了辩解借口的李郡守,快速地拍案定论。
铛铛!
“成交!”
九万两捡漏买下四十万两的无忧酒楼,杜舅舅比谁交钱都积极。
就在这时,终于明白自己中了圈套的井诗书举牌站了起来。
“李大人,不如先休息片刻。”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他要利用休息的这段时间,去找几个与族中关系好的亲友,借钱也要与设计坑他的江南雁奉陪到底。
“这……”
李郡守刚说了不休息,井诗书当场推翻他的决定。
别的事还好说,但他好歹是一府郡守,朝令夕改难免落人话柄。
就在李郡守为难之际,杜慎行上前一步,夺过他手里的铁锤。
“井公子,你要休息可以自便,想让大人陪着,下官可以代大人完成剩余四处产业的竞价,可井公子要想利用休息的空档,前去借银再来参加竞价,有失公允。”
杜慎行伸手比划着场中坐着的容家主等人,借力打力。
“这里是益州城,不是蓉州城,井公子认为你在这里的情面,比得过他们吗?”
比不过!
可井诗书也不想让江南雁白白捡漏!
这时,江南雁也站了起来,朝着井诗书拱手作了一揖。
“我知道诗书兄只是想与我一较高下,诗书兄今日买了多处产业,已经远胜于我,难道诗书兄与我的竞争,不光是在商言商,还对我有私怨,才故意针对我?”
叫价的时候,江南雁可没有刻意表露出针对井诗书的意图。
因为,他是针对所有拥有可以和他竞价实力的买主。
看似树敌无数,实际上,大家虽多花了钱,但都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产业,赚足了面子。
就算事后反应过来,也不会有人因为多花了十几万、几十万两银子,而与已经是皇商的江家翻脸。
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