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部分原本常年选择与容家货运合作,如今却倒戈相向,他们选择另外三家漕运,远比站在林羽的身后,支持林羽与容家对抗,更可气更可恨,也更加可怕!
“一个个真是反了天了……”
容汹还想大放厥词,身后的容滩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了容汹的面前。
“家主,回吧。”
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放出去的狠话越多,越会把原本的合作者,推到对立面去。
但是放低姿态的话,又会沦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让人觉得容家不过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家主的处境,早已是骑虎难下,唯有就此离去,另想别的办法,看看如何挽回颓势。
“回?老子何时受过这种气?!”
容汹一时冲动,指着楼上那群见风使舵的客人,破口大骂。
“龟儿子们!今日你们背叛我,来日我就能让你们无路可走!”
“别以为薄冯汪三家的运费便宜,你们就能跟着占便宜,益州的河道哪里有风哪里有浪,全靠我说了算!”
霸道!
猖狂!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着表示,只要选择非容家以外的船队运送货物,容家就会像对付江南雁一样,暗中下黑手。
“容老大,益州的河道不是你开的,别来占河为王的那一套!”
江南雁接连两个转身,长枪猛地刺出。
谁也没想到,江南雁会在青江酒楼的门口,真的痛下杀手。
就在容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时,枪尖擦着他的耳朵挑断一缕头发,飘然落地。
台阶之上,江南雁居高临下地冷睨了容汹一眼,讽刺一笑。
“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还真当自己是河大王了?”
“你找死!”
容汹怒火中烧,摸着滚烫的耳廓要往前冲,容滩再次拼死拦住。
“家主!别闹了!这里是青江酒楼,不是容家更不是在河道上,敌强我弱,要避其锋芒啊!”
容滩后悔在家里的时候,没能劝住家主前来赴宴。
才给了林羽和江南雁羞辱家主的机会。
可事已至此,家主再冲动下去,落人把柄,只怕刚才那柄长枪真的要捅穿家主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