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询问又试探的目光看过去,在接触到公叔言玉的目光时,公叔庭月有瞬间慌神,但也寻思调整好心态,刚要张口辩解,谁料却被林墨婉抢答。
桃红心虚的看了一眼身侧和她一样跪着的人,皱着眉,厉声道:“奴婢没有这么说,奴婢只是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知陛下而已,倒是林姑娘为何这般激动?难不成真的如夫人所讲那样。”
因此,公叔言玉对公叔庭月的话早就产生了怀疑,怀疑一旦生成就很难打消。
听着林墨婉的质问,上座的公叔言玉越发皱紧了眉头,缓缓开口:“郡主不是说,桃红是你的人吗?怎么又成了林墨婉的侍女了?”
直到一旁的公叔北丞再出声,“陛下,依臣之见,为证明我和林姑娘的清白,不如差人去查查臣这几日的行踪轨迹,有无时间潜入江家,事情不就自然水落石出了吗?”
思及此,林墨婉心头悬着的大石头缓缓落下来,心头窃喜,还好沈微远足够警惕,否则今天,可就不只是她林墨婉有难了,他也得身败名裂。
听她这么问,林墨婉也是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准确来讲,她就是在等公叔庭月这么问,她抬头看向公叔庭月,道:“夫人,我进府那日便说过,我自幼体弱,也有头疼毛病。”
公叔言玉皱了皱眉,心头明白,她敢这么说,自然是加不了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关公叔家,他也不愿意如此轻易罢手,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林墨婉闻言,却是瞬间冷静了下来,连出口的话都多了几分底气,她说:“我为何激动?与人苟且这种事难道光彩吗?若是你被人污蔑,你怕是没我这般理智吧。”
见此,林墨婉又转头看向公叔言玉,“陛下,民女方才所言,绝对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大可传御医前来一瞧,便只我有没有撒谎了。”
同时,林墨婉也大致推断出来,她大概是没有真的看见有人进出她的房间的,只是单凭这些现象而进行猜测。
而此时,公叔庭月也很快意识到什么,她连忙道:“陛下!您可千万别被这狐媚子迷惑了。”说罢,她转头,看向林墨婉:“且不论桃红的事,我问你,就桃红方才所言,你作何解释?若是你院里没异常,为何要频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