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也不知什么时候发作,不发作的时候与常人无异,若发作起来,我便要承受欲裂之痛,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不愿被人瞧见,难道这也有错?”
“桃红,我自问待你不差,玉枝有的你都有,可为什么要这般往我身上泼脏水坏我清白?我是哪次赏银少了你的?还是什么事情苛待了你?”
桃红说罢,林墨婉却突然嗤笑一声:“真是可笑,就因为这个,你便断言我同广宁王殿下有私情?桃红,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林墨婉微微仰头,眼泪还未干,瞧着我见犹怜,她说:“启禀陛下,桃红并非夫人拨给我的,而是我初入江家时,老太太见我身边只有玉枝一个知心丫头,才特意拨来我院中的,不知为何会成为夫人的人。”
她说这话时,看向桃红的眼神简直堪称痛心疾首,她对下人好,不光是在紫藤苑的时候,在江家也是,从未薄待过任何一个下人,给的赏钱只多不少的。
言语至此,场上再度陷入的寂静,公叔庭月也当即没了言语,脑子飞快运转着,想着翻盘之策,可半晌,她只觉得后背都好像已经被汗水浸湿,却没想出半点计策。
林墨婉说着,眼底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要将对方贯穿,她轻轻舒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桃红,“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怀疑我,那还真是可笑,按照你的意思,我做什么是不是都得率先请示过你啊?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就在这时,公叔言玉也颇是疲累的重重叹了口气,转头问一旁的公叔庭月,“你说,朕到底要不要宣御医过来?”
公叔庭月愣在原地,嘴唇一张一合,却迟迟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良久,公叔言玉的目光越发凌冽,他沉默着回头扫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林墨婉,道:“你且起身吧。”
闻言,林墨婉心头紧绷的弦才彻底松懈下来,她连忙叩谢隆恩,才缓缓起身,也还不忘回头,眼神扫过公叔庭月时,递过去一记唯她能看见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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