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傍赶紧躬身行礼道:“当然不怕,主人怎么吩咐,小人遵照就是了。”
虬髯客由着他的变态,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有所难度,更何况你现在还不是鬼族,很多鬼族秘法你都没办法舍身处境的去亲自感受,更就不可能知道其更为高深的精义。”说着,有些自嘲的浅笑了一声,又说道:“那鬼师必然会,只是以他那般谨慎小心的个性,是不会轻易把这些秘法关窍透露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没办法使用鬼族之中的秘法去办成这件事。”
阿傍有些搞不明白虬髯客到底什么意思?当初自己做好了彻底投身鬼族的打算,但是他并没有给自己种下烙印,反而不惜耗费法力给自己凝汇圣灵躯体,现在看来,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就有了今天的打算。阿傍不自觉的心里有些发凉,都说善泳者溺于水,看来往后的日子要更加谨慎一些才是。
见阿傍只是点了点头,虬髯客也不计较,只是继续说道:“虽然我不会以你主人自居,但既然你投身于我,我也不会隐瞒于你,是福是祸也都一并担着吧。”
阿傍倒不是认为此事会牵连到自己,自然也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于他,于是有必要说道:“以我原身所在环境的传统,做出的承诺,即便是生死攸关也必须遵守,不然无法回归母神的怀抱。所以,你不用质疑我的忠诚。”
虬髯客了解过他的身世,也知晓他所说的母神是谁,又是对母神是多么的敬畏和崇敬,自然也相信他所说的承诺。不过,对于如今来说,鬼族本就是一切正阳世间的背立面,又怎么能真的放心?只是口中还是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当然相信你,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不过,此事也并不着急,更不能打乱阴帅的大计划。”
阿傍趁机问道:“阴帅是谁?”
倒也不是他不想问阴帅的计划是什么?但显然这个时候不是问这个事情的时候,但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攻伐人间界有关。既然知道了最终的目的,又何必惹人妄议的去打听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呢?所以,阿傍问到嘴边的话又换成了一个跟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关系的问题。
虬髯客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回道:“我只能告诉你,阴帅名为陆离,曾经是位国师。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打听了。”
阿傍略一躬身,表示自己已然知道,转而问起了刚才的正事:“先前顾及于他的身份,并没有过多的打探。那么,现在是否可以去查探一番那邢放具体的身世?”
虬髯客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去查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也就是他人格有些扭曲,继而的对人类有些漠视而已。”
阿傍惊声道:“漠视人类?”
虬髯客不明所以,问道:“确实如此,无论是被夺舍之前,还是后来表现的种种迹象来看,他对人族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还不如对一条狗。”
见阿傍眉头紧蹙,虬髯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阿傍也不隐瞒,说道:“这样性格的人,按理说自我心最为强大,怎么会轻易就被黑袍给夺舍了?”
虬髯客呵呵一笑,言辞凿凿地解释道:“你可能不清楚黑袍的强大,既然号称鬼师,以灵体夺舍这等大事,又怎么会不做好万全之策?区区一个凡人,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