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枣已有证言,你将她安插在吴随身边是否让她暗中下毒,而她现在已供出你杀害发妻吴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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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二夫人藏去哪儿了?”
“宋娘子数次潜入吴氏行迹可疑,而今又勾结我嫡母构陷于本官,是何居心?”面对宋萱质问,吴赛没有多少反应,“冬枣为二弟妾室,又怎会听令于我,她的话如何能信?宋娘子,凡事都要讲证据。”
“呸!这对背着我儿偷情的狗男女,就该浸猪笼!”
吴夫人朝吴赛吐了口唾沫星子,颤抖着手指向他,“你们不知廉耻!我早该察觉甄瑶那个贱妇不安分!”
“老天无眼,竟让我儿养大你二人苟且所生孽种十余年!”
旁侧一身狼狈吴氏族老们纷纷将脸转过去,自觉颜面扫地,“这些私事怎好如此宣之于众?即便你不顾随儿脸面,也要顾忌吴氏名声!”
“你们现在才知道要脸啊!你们帮着这畜牲隐瞒之时,可想过吴氏脸面?”吴夫人瞪着眼挣扎着要爬起,“他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帮着谋害我儿!”
“够了!这些年放任你嚣张跋扈,你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吴氏族人脸色铁青,恨不得吴夫人立刻闭嘴,“吴氏这一辈唯赛儿前程有望,若非你心胸狭隘处处打压,他又怎落得这般田地?”
段霁和默默朝宋萱摇头,宋萱终于知道段霁和曾说没有结果是为何。
虽有冬枣指认,也顶多能证明他想杀吴大夫人,却没办法定吴赛谋害吴随的罪。吴赛做得滴水不漏,即便知道他是凶手,他们也奈何不了他分毫。
吴府在此事上已做出选择,吴夫人没有倚仗且下毒暗害无辜,吴赛甚至不必自己动手除去吴夫人。
宋萱瞳孔一颤,难道吴赛是故意当众揭穿她的?他岂不是明知吴夫人下毒,却亲眼看着这些人吃下,甚至担心惹祸上身,将沈翊拦在门外。
吴赛缓缓朝她看来,宋萱已然确认心中猜测,吴赛要的不仅是吴春阳的命,更要吴夫人的命!
心怀怨恨却数年隐忍伪装,不知他从何时开始谋划。想除去的都有人替他杀,自己则干干净净不染分毫,仅凭一个带毒的果子,想要吴赛认罪,几乎不可能。
宋萱不甘地看向吴赛,握着果子的手也不由垂下,她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