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疯起来能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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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点回到云檀。
慕初棠挑一件保守的浅粉色长袖绵柔睡衣,揉揉眼睛上床睡觉。
“跟我走。”薄倾墨从沙发起身离开卧室。
他又要做什么?
慕初棠烦躁的抓弄几下头发,顶着浓厚的睡意,老老实实跟上去。
书房亮一盏灯。
薄倾墨伫立在窗帘敞开的落地窗边:“站一旁,陪我赏花。”
从慕初棠的视角望向楼下花园:“哪有花?”
晚秋寒冷,一般只有菊花盛开。
住在云檀的名人富商大都讲究风水,不会允许种植这类赋予葬丧寓意的花木。
果然,慕初棠贴近落地窗都没看到菊花身影。
那株不起眼的海棠占据薄倾墨的视野:“野花。”
“在哪?”
慕初棠站到他身边,顺他目光望去,找到一株瘦弱不高的海棠:“它竟然不冬眠,开花了,好厉害。”
海棠花期在春日。
秋冬休眠。
她称赞海棠的叛逆举动,侧面反映出她也不乖,同样叛逆。
薄倾墨菲薄唇角轻扬:“一身反骨有什么用处?每日清晨的霜露都能压坏它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