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上了马车,还在跟着队伍走的就剩下左秋阳和左南辰了。
左南辰一惯不吭声,不能坐车他便走呗,反正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一路都是要走过去的。
可左秋阳却是不乐意了。
走出去没一里地,便不想继续走了,也想跟着坐车。
“父亲!”左秋阳叫道:“父亲,我走不动了!”
左文柏没出声,他也知道此时的情形,他如今身无分文,爵位官职全丢了,能坐上马车,得亏了其星从中运作。
现在回想起来大女儿的作派,他都怕她一言不合都能把他这个当爹的掀下马车。
左秋阳没有等来回应,又继续叫了几句。
左文柏终是受不了了,将头伸出马车的窗外,吼道:“闭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左秋阳被骂的停顿了片刻,随后也不没再继续冲着左文柏叫,而是对着头前的马车,叫道:“程典!程典!我也要坐车!”
没人应他。
“程典!你本也是我家的奴才,怎的如今是得了势,还会折腾起主子了!”
左秋阳是认定了这个程典就是左其星派来的,那么他就是个奴才,再如何,也不敢对他这个主子的弟弟如何。
可他还真就想错了。
这话一喊出来,就连坐在车里的左文柏心里都是一咯噔,暗道这个倒霉孩子,真让人恨不得扔了他。
左文柏正要呵斥他,前面程典却是发话了,他看似丝毫不以为意,只笑着说道:“不如让南辰公子上车暖一暖吧。”
于是,左南辰也坐上了马车,地下只余左秋阳一人。
他还要再骂,却被身后一个衙役直接堵了嘴。
“唔唔……”
左秋阳便要动手去拿口中的破布,就在这时,那衙役却是找来一根绳子,直接绑了左秋阳的双手,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到了马车上。
如此,若是左秋阳走慢些,便会被绳子拉着。
不大一会儿,左秋阳便觉得被绑起来的双手似没了知觉一般,堵着的嘴里,下颌也酸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