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瑾在当地威望甚高,他亲口承认失败,无疑证实了传言的真实性。郭嘉霖站起,目光投向身后,宣告道:“魏席林,魏针王,请!”一道门被推开,一位身穿休闲装的老者缓步而出,年龄与陆年瑾相仿,身材瘦削,步履轻盈,面带微笑,走向前来。
郭嘉霖连忙离座迎上前去,说道:“张海鸥,你未败于唐国手,是你无此资格。你能败在魏针王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至少不会太丢脸。”周围的人再次议论纷纷。张海鸥看着走来的老者,面露疑惑,问蒋海:“此人是谁?”
魏席林,江南省医道巨头,声名远扬,如陆年瑾在江北市般举足轻重,而唐诚则在全国赫赫有名。魏席林在江南省的医界地位,犹如泰山之巅,威望甚至超越陆年瑾,医术也更胜一筹。
“然而他无法治愈我爷爷,他的针灸技艺高超,传言他手中的银针仿佛有灵性,下针即见功效,虽有些夸大,但也证明他在针灸上的造诣无人能及,人称‘针王’。”
张海鸥淡笑,说道:“陆年瑾是市之泰斗,魏席林是省之泰斗,唐诚则是国之泰斗。今日,我将一一挑战你们,魏席林,唐诚,你们会为来江北而懊悔。”
魏席林与郭家之人寒暄几句后坐下,摆出较量医术的架势。龚巴看向等待的医护人员,吩咐道:
“请把病人带来。”
蒋衣天使们连忙将两位病人抬入大殿,每位病人身边都有位身着医师长袍的医生陪伴,病床上挂着病历卡。病人身上插满管子,昏迷不醒,瘦弱不堪,面色蜡黄,唇裂口燥,状况堪忧。
陆年瑾向陪护医生点头致意,说:
“这两位病人来自江北市第一医院,病因相同,病情相近,棘手至极。你们抽签决定救治哪一位吧。”
魏席林走近病人,诊脉,眉头微锁,但很快舒展开来,看向张海鸥:
“作为前辈,我已占得先机,还是让后辈先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