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诚的话,周围的医者都惊愕不已。
他们纷纷望向张海鸥,但眉头紧锁,完全看不明白,也无法感受到唐诚所说的玄气,看着那行针的手法也摸不着头脑,病人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变化。
而魏席林那边的病人已经开始迅速康复,身上的插管都被一一拔除。
"唐国手,你怎么看?我看他的病人似乎并无变化啊!"一位老者询问,目光紧盯着病人身上的银针...
"魏针王的弟子慌乱喊道,人群瞬间哗然。唐诚眼神一凝,心中暗自思量,难道是他的判断失误?然而,他身为国手,岂会轻易动摇信念。
"各位,修真之道,讲求静心观气,非世俗医术可比。张神医之手法,或许正藏玄机于无形之中。"唐诚沉声道,试图平息众人的质疑。
"可是唐国手,眼前的事实岂容忽视?魏针王的病人已显康复之象,而这位张海鸥医师的病人,依旧如故,未见丝毫起色。"一名修真者站出来,他是中医的门外汉,却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亦同感,中医讲究调理,见效虽缓,但魏针王能在瞬息间取得如此成效,已是难得的神通。至于这位张医师,他的玄气之说,我等尚未领略,难以信服。"另一位修真者附和,众人议论纷纷。
就在此刻,张海鸥的病人突然口吐黑血,腥臭弥漫,众人惊骇后退,惊呼连连。
"好浓的臭味……血竟然是黑色的!"
"不只是血,你们看他的身躯……流出的都是黑色的汁液……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太可怕了……他……他居然站起来了?"
病人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猛然起身,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再看魏席林那边,尽管病人有所好转,但与张海鸥相比,差距明显。
"这……他……"陆年瑾也愣住了,对张海鸥的手段再次感到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魏席林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那边发生了何事?"陆年瑾望去,却看不清具体情况。
"魏针王的病人,似乎遭遇了变故……"
医者环绕在魏席林四周,气息紧锁,随病人之变而变,如同修真者感应天地之动荡。
"突生变故?"陆年瑾眉心一拧,旋即挤入人群之中。
魏席林眼前的病人汗如雨下,面色泛青,唇若熟猪肝,微微颤抖,分明是灾祸之兆。
"这...怎么会...针圣魏席林的针法失准了。"
他心中惊讶,再看魏席林,也是满头大汗,神情紧张,眼中尽是不甘和惶恐。
唐诚上前,接过银针,迅速施展救急之法。其手法娴熟,每一针都牵动周遭穴道,似有无形之力引导。
病人状况迅速稳定,他才舒了口气,看向魏席林,言道:
"医师之心,应如止水,胜负之心不必过重。闻张海鸥病人康复,便心急如焚,如此,险些误人性命。"
魏席林见病人已无恙,感激道:
"国手唐诚教训得是,我失态了。但我心有不甘,不甘败于无名小辈之手..."
他咬紧牙关,满腔不甘。
然而事实如斯,周围之人已开始议论纷纷。
唐诚冷哼,道:"输了便是输了,败于张海鸥,你并不冤枉。你忧虑的,其实是声誉,害怕影响你的敛财之道吧?"
"我..."魏席林语塞,心中所想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