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一位未至?” 张海鸥的目光变得冰冷,投向张大海。
张大海连忙解释:“张真人,原来如此,苏维栋远在东海之滨,近期事务繁忙,尽管我多次邀约,他始终未能抽身,我原本打算再多给他些时日,然而您不允许,所以我只好先行请来魏大师与程教授。”
张海鸥坐下后,为二位斟满香茗,并缓缓言道:“张大海,今日夕阳西沉之前,如若苏维栋未能亲临我前,那么此事便由你代其承受后果。”
抬首望向二人,他接着说道:“二位,在江南省医学界,你们皆为泰斗,一为大师,一为主席,医术高超,本该济世救人,救死扶伤。不知在求学拜师或是校园之中,诸位恩师是否教导过你们,从医之道在于救死扶伤,解民于水火病痛之中?”
程月轻品杯中茶水,冷声道:“张海鸥,休在此处对我们妄加训诫,论修为,你不过刚刚涉足修炼之途;论地位,我们乃是你的前辈,你又有何资格对我们这般教训?”
张海鸥轻轻饮下茶水,平静回道:“家师曾经告诫我,医者须怀仁心,遇病痛疾患当义无反顾,切不可滥用医术祸害无辜;同时家师也曾提及,一旦碰见身为医者却丧尽天良,以医术为手段荼毒生灵者,必要以雷霆万钧之力铲除之。”
“银针既能救人,也能戮魂;西医的手术刀亦然。程教授,您身为江北市西医界的翘楚,医术必然精湛卓绝,然而您所杀之人恐怕早已超过您救治之人吧。”
刹那间,“砰”的一声响动!
“哼!”程月勃然拍案而起,怒目直视张海鸥,厉声警告:“张海鸥,你究竟在影射谁?倘若你再这般诽谤于我,我定会让你在这医学界难以立足!”
在翠微山脉深处的隐秘山谷之中,张海鸳的眼神凝视着魏岐森,道:“魏大宗师,听说您有一位胞弟魏岐霖,人称针皇,那您是否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毒尊呢?”
“你这个……后生小子,休要在口舌之间肆意诬蔑!”魏岐森怒目圆睁,呵斥道:
“我对你的事迹略有耳闻,莫以为些许成就便能得意忘形。若无事相求,老夫可就要告辞了。”
张海鸭轻啜一口灵茶,自怀中取出一个银针囊,从中抽出一支银针,巧妙地夹在指尖缝隙,朝身旁镌刻着狻猊图案的檀木香柱轻轻一击。
只见其手指一松,那柱子之上便出现了一个肉眼难辨的小孔穿通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