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宗师,我曾听闻贵魏氏家族乃热河之地的一品仙宗,与王府齐名。不知您可否知晓,就在近日,我刚刚解决了一位王府之人,名为王元彬。”
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既能取王元彬性命,魏岐森又何足惧哉?
魏岐森闻此言,面色瞬间苍白如纸,眼中透露出几丝惊恐之色,开口道:
“你……你要做什么?我们两家素无恩怨,岂能随意取人性命?”
张海鸭从纳戒中取出一只透明琉璃瓶,内含漆黑黏稠的液体,倒入魏岐森和程月面前的茶盏之中,语气平淡地问道:
“二位不妨猜猜此为何物?”
二人见状皆感紧张,只觉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分明乃是腐骨化脓之气息,黏稠恶心,使人作呕。
“此乃蚀骨毒液,源自家父体内的毒素,而这毒素,正是你们一手炮制而成。”张海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玩味地注视着二人,并突然视线转向张大海,道:
“自己动手吧!”
张大海心知无法违抗,颤抖着手将毒液倒入了自己的茶盏。张海鸭骤然喝道:“饮下!”
这一声令三人皆是一惊,仿佛感受到了一股犹如巍峨巨岳般的威压沉沉地落在肩头,冷汗瞬间浸湿衣衫。
程月虽竭力保持镇静,但仍颤声道:“张海鸭,你父亲身上的蚀骨毒与我们无关,讲话总该有凭有据。”
张海鸭看向张大海,此刻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举起了盛有毒液的茶盏,毫不犹豫地一口饮尽,口中一阵反胃,连忙用手捂住嘴,强忍住呕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