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胜毫不在意,他们早已密谋好一切,此番定要让张海鸥颜面扫地,他朗声道:“亲眼所见方为实,传闻听闻皆为空。众所周知,令尊乃是江南针皇,医术精湛,于江南医学界堪称泰斗级人物,你若能战胜他,我才信你并非虚言,此刻在场之人亦如此。如若不然,要么是你违规操作,要么便是你在夸大其词。”
“若此刻你能胜过我,我想在座诸位都会承认你确有过人之处,你可有胆量接受挑战?”
张海鸥凝视他片刻,口中吐出两字:“痴儿。”
顿时,霍红梅和蔡润艳皆掩嘴轻笑。
面对这样的挑衅,张海鸥仅用两个字便堵得魏永胜任无可辩驳,指着他,虽欲上前动手教训一番,却忆起父辈曾言,张海鸥修为深不可测,最终还是强行压制住怒火。
他定了定心神,反问道:“张神医,究竟要如何你才肯答应与我一较高下?”
“张真人,这魏永胜行为失常!”蒋海在其耳边低声提醒,“魏席林败在你手上,如今他跳出来公开向你挑战,我怀疑其中有阴谋诡计,望你千万谨慎,勿入其圈套。”
张海鸥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莫非是因为你我已订婚之故,他才这般极力要求挑战我,意图在我面前击败我,以示威风?”
蒋海稍显愕然,答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身为你的未婚夫,看到别的男子对你存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你阻拦,我早就教训他一顿了。”
“你冷静些,别忘记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蒋海连忙拉住他,正色道:“虽魏家权倾一时,但我蒋海定会守信重诺,自始至终,亲手送上婚书,除非你自己提出退婚,否则我绝不违背婚盟。”
“那又如何?”
“因此,你无需应战此人,以免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张海鸥伸出一只手,轻轻环抱住了她的细腰,这一举动让蒋海大惊失措,平生首次有男子这般亲密接触她的腰肢,不禁想要挣脱开来。
然而,张海鸥岂能让其轻易逃脱,轻轻一带,感受着她腰肢柔韧而细腻,透过衣物亦能体会到那仿佛无骨般的触感。
“你……”
“你已是我的伴侣,不必挣扎!”张海鸥霸道地宣称,并紧紧盯着魏永胜,毅然道:“既然你们父子俩都有意挑衅,那便叫你父亲一同出来吧,无论你们有何企图,我张海鸥必奉陪到底!”
“家父?此事与家父并无干系,纯粹乃吾个人之举!”魏永胜微愣,在座之人皆不知晓他们间的谋划,他朗声道:
“尔可敢接此一战?”
“痴顽之辈!”张海鸥再度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