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江北修士,尔再辱我一次试试!”
“痴顽之辈!”张海鸥直言不讳,“从未见过如此荒谬的要求,实乃痴顽之极!”
众人皆愕然,纷纷议论开来。
“此人胆大包天,竟敢这般对魏少无礼,须知魏家乃是热河境内的顶尖仙门之一,此地势力雄厚。”
“魏少怎未动手?竟然忍了下来,这可不像他平日那般纨绔子弟作风啊。”
“他已是怒火中烧,我断言这位来自江北的医师明日怕是难见天日,必将消失得无影无踪。”
“……”
触怒一流仙门的后果,众人皆心知肚明,尤其是那些毫无根基之人。
正当此时——
“张海鸥,倘若你能胜过魏永胜,我魏家愿与你一了百了,不再追究过往恩怨,并免去你所有责任,你觉得如何?”
只闻魏席林步履沉稳地走来。
紧随其后的并非他人,正是诸多一流仙门的执掌者们,个个身上弥漫着威猛的元气波动,宛如乌云压顶,令在场年轻一代皆沉默下来。
王珍珠终究按捺不住,出口说道:“魏席林,你号称江南省的针法宗师,如今败北,你之子医术尚不及你,却派他出战,你以为能够胜过张海鸥?抑或是你们另有所图?”
一位中年男子开腔呵斥:“珍珠,长辈言语,你有何资格插嘴。”
此人乃王家高层中的王利兴,虽与王珍珠不同分支,却倚仗长辈身份压制王珍珠。
然而王珍珠何等人物,焉肯低头,回道:
“五叔,此事关乎魏家与张神医之间的恩怨,你为何阻挠我说话?我身为张神医好友,替他说句话又有何错?莫非你与魏家暗通款曲,欲对张海鸥设下圈套不成?”
闻此,王利兴脸色骤变,厉声质问:“王珍珠,你可知堂兄王元彬及二叔王利安在江北丧生之事?便是张海鸥所为!你不为自家骨肉报仇雪恨,反倒与凶徒为伍,你对自己的良心有何交代?”
“倘若你还尚存一丝良知,便不应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