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看过后,一一讲解起来。
自从太子身体欠佳,时常生病导致文华宫的讲学无法正常进行以来,只能像幼时一样,由长安辅导。
茅塞顿悟的萧秉昀由衷地夸赞道:“我觉得安安若是身为男子,必定能够高中状元。”
“若能让女子科考,那状元还不知道花落于谁。”
长安没有谦虚自己不配与状元相提并论,而是提出了这话,时下女子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萧秉昀点了点头说道:“本应凡周朝子民学无先后,达者居首。有才之士皆入朝堂方为天下之幸事,只可惜我并无权决定。”
“那殿下不觉得牝鸡司晨吗?”长安倒是没想到萧秉昀不反对女子掌权,毕竟他这些年受到的都是正统皇子的教育。
“都是大周朝的子民,大才为我萧氏皇位所用,男女有什么干系。”虽说他现在的处境尴尬,可依旧以萧氏子孙的身份而自豪。
长安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是继续给他讲解起来其他的。
尤其是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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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萧秉昀其他一点就透,这些东西就入不了他脑中呢?
“殿下,不好了,前朝传来太子遇刺的消息,太医都赶去行宫了。”魏言推开了书房的门,急切的说道。
“太子遇刺?”被这些堤坝、谷仓的面积和体积搞得头昏脑胀的萧秉昀重复着魏言的话。
长安听后,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太子只是跟着刷脸去的,身体瘦弱的连弓箭都不用他拉一下,怎么会刺杀他呢?
萧秉昀吩咐道:“魏言,你再多打听些去,要快。”
“奴才遵命。”魏言听后转身离去。
长安则看着萧秉昀在书房翻找什么。
“殿下,在找什么?”
萧秉昀从书架上面抱出来个大盒子,打开后,长安看到里面全是手抄的道经,里面还有几本佛经。
“等太子回来,便送这个过去。”他挑出来一本祈福道经,又把其他的放了回去后说道。
“那殿下从前送的都是这样吗?”长安是知道萧秉昀每次需要送礼,便送这些手抄的道经佛书。就是没看到有这么多存货。
“那时候不是。”
这些都是萧秉昀每次受到二皇子欺负的时候写的,能够让他静心。
虽他有时候为能够糊弄萧秉昌而开心,可更多时候是不忿。
第二日,皇上和大臣便提前回京。
而太子则是被留在的行宫里面静养,皇后特意送过去许多宫人伺候。
“殿下,太子于秋狩之时本在营帐内休憩,岂料竟遭一小太监手持簪子突袭,直刺其肺腑要害。
幸而其他随侍之人反应迅速,及时将那行凶者紧紧抱住,这才未令那簪子刺入过深,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魏言禀报着自己费尽周折得来的消息。
听到此处,萧秉昀不禁面露惊色,失声叫道:“簪子?究竟是为何缘故,竟敢对太子下此毒手?”
须知,身为太子的宫人,未来前程似锦,又怎会甘愿冒着牵连九族的风险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呢?
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只见魏言稍稍低头,轻声说道:“奴才有位老乡的好友在刑宫当差,据他所言,这行刺的太监自太子去东宫便跟着,可其实是柔妃安排的眼线。
此前一直未能寻得近身之机,此番趁秋狩之际,方才瞅准时机下手,呈上的供词确系这般所述。”这消息也是他花了银两才得来的。
不过柔妃已逝去半年,还能控制这太监,他觉得说不定背后还有人。
此时,站在一侧的长安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么,不知陛下对此事作何处置?”
魏言抬眼望了望萧秉昀,然后缓声道:“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后,当即恳请陛下下令诛杀那小太监的九族,以正国法纲纪。然而,最终皇上下旨只将其家族夷灭三族。”
他们这些进宫的小太监也不全是没了爹娘的,大多是家里面穷,也有其他兄弟承欢膝下,才会送一个入宫。
萧秉昀想着若这人果真是柔妃的安排,那若不是皇后先一步铲除二皇子,柔妃恐怕也会对太子下手。
贴身的小太监是别人的人,看看在场的长安和魏言,他觉得少些人伺候也挺好的。
长安没想到太子刚回宫没几日,便在宫道遇上了,连忙行礼。